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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8年作 刘墉 太傅遗韵卷
北京
2022年07月24日 开拍
拍品描述
尺寸:引首24*68cm;本幅23*333cm;题跋26*20cm
类别:书法
形制:手卷
质地:纸本
款识: 戊申仲夏之月,仙舫斋庐学书,用程君房元(避“玄”字讳)元灵气墨、未央宫瓦砚书此纸,纸极佳,书不称也。石菴识于欲雨窗下。
钤印: 丹霞×2、石庵、刘墉之印、梅花书屋 鉴藏印: 姚一如(半枚)、知足斋珍藏×2
题签: 石庵相国真迹 引首: 太傅遗韵。飞海同志属,杭人唐云。
钤印:唐云之印、大石翁 题跋: 刘石庵书法醇正朴厚,直得钟太傅精义,为清代一大家。其书迹传世日少,真、精、新者恒不多见。此三体书笔法清革,展卷有惊人处,完好如新,两百年前故物,真不可思议者。获观妙迹,人生一乐也,感谢飞海同志雅宜,谨书所感以志幸,时公元一千八百七七年十一月二日,王贵忱拜观并记于上海大石斋。
钤印:王贵忱
释文: 宣帝即位,久之,渤海左右郡岁饥,盗贼并起,二千石不能禽制。上选能治者,丞相、御史举遂可用,上以为渤海太守。时,遂年七十余,召见,形貌短小,不副所闻,心内轻焉,谓遂曰:“渤海废乱,朕甚忧之。君欲何以息其盗贼,以称朕意?”遂对曰:“海濒遐远,不沾圣化,其民困于饥寒而吏不恤,故使陛下赤子盗弄陛下之兵于潢池中耳。今欲使臣胜之邪,将安之也?”上闻遂对,甚说,答曰:“选用贤良,固欲安之也。”遂曰:“臣闻治乱民犹治乱绳,不可急也;唯缓之,然后可治。臣愿丞相、御史且无拘臣以文法,得一切便宜从事。”上许焉,加赐黄金,赠遣乘传至渤海界,郡闻新太守至,发兵以迎,遂皆遣还,移书敕属县悉罢逐捕盗贼吏。诸持锄钩田器者皆为良民,吏无得问,持兵者乃为盗贼。遂单车独行至府,郡中翕然,盗贼亦皆罢。渤海又多劫略相随,闻遂教令,即时解散,弃其弓弩而持钩锄。盗贼于是悉平,民安土乐业。遂乃开仓廪,假贫民,选用良吏,尉安牧养焉。 数年,上遣使者征遂,议曹王生愿从。功曹以为王生素耆酒,亡节度,不可使。遂不忍逆,从至京师。王生日饮酒,不视太守。会遂引入宫,王生醉,从后呼,曰:“明府且止,愿有所白。”遂还问其故,王生曰:“天子即问君何以治渤海,君不可有所陈对,宜曰‘皆圣主之德,非小臣之力也’。”遂受其言。既至前,上果问以治状,遂对如王生言。天子说其有让,笑曰:“君安得长者之言而称之?”遂因前曰:“臣非知此,乃臣议曹教戒臣也。”上以遂年老不任公卿,拜为水衡都尉,议曹王生为水衡丞,以褒显遂云。 庾亮临江州,闻翟汤之风,束带蹑履而诣焉。汤见亮备宾主礼甚恭,而亮怪曰:“君高道世表仆敢忘其恭邪?”汤曰:“使君忽敬其枯木朽株耳。”亮语主簿张元曰:“此君卧龙,不可动也。” 渤海貌怪,字亦险绝。真到内史,行自为法。庄若对越,俊如跳掷。后学莫窥,遂趋尫劣。 卜商读书毕,见孔子。孔子曰:“子何为于书?”对曰:“书之论事,昭昭如日月之代明,离离如参辰之错行,商所得于夫子者,志之于心,弗敢忘也。”唐人史事帖,刘墉学书。 白骑遂内书,不俟车驾,计**人权道,情怀急切。当以时月待取伏罪之言,盖不以疑相府小缘心吞若**。 坐调元化曾何力,枝叶滋茂本根,时数大亨,岂能一具述。今江南草间,奚足以辱王師乎?俟其苛,因民不忍,伐而取之也。且中国之师岂与岛夷争?一旦复亏威信,诚恐不足以伏南夏也。 此得钟书,约略时事,参列为文,既无首尾,语意亦不甚相属也。 知彼清晏(岁丰),又所出无,乡故是名处。且山川形势乃尔,何可以不游目! 往在都,见诸葛显,曾具问**中事。云成都城池门屋楼观,皆是秦时司马错所修,令人慨然。为尔不信?具示,为欲广异闻。 秋深不审,气力复如何也。 洛阳城阙百花风,庙荐精虔二月中。白发多情老太尉,掉头吟咏宿斋宫。李建中诗不佳,真有唐末**衰秽之气。文章之关,气运如此。 五季文章堕劫灰,升平格力未全回。故知(徐)前辈宗徐庚,数首风流似玉台。坡公谓杨刘一派也,然西崐已是升平气象,与唐末不同,况**邪。
说明: 1.上海博物馆“红圈”标记,退赔:“入209593”。蒲文画1367。 2.题引首者唐云。唐云(1910-1993),字侠尘,别号药城、药尘、药翁、老药、大石、大石翁,画室名“大石斋”、“山雷轩”。生前曾担任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中国画研究院院务委员,上海中国画院副院长、代院长、名誉院长等职。 3.跋尾者王贵忱。王贵忱(b.1928),斋名可居室,辽宁铁岭人。中国著名的古文献版本学家、古钱币学家、金石学家、历史学家及书法家,是中国当代学界的一位通才式学者。被潘景郑先生誉为“魁奇之士”。 4.本卷自右至左书写内容分别为:小楷抄录《**书·卷八十九·循吏传·第五十九》、临米芾补欧阳询《庾亮帖》及赞、欧阳询《卜商帖》、临钟繇《白骑帖》、《调元表》、临王羲之《清晏帖》、《成都帖》、临张旭《秋深帖》、临李建中《与司封诗翰》、抄录苏轼《金门寺中见李西台与二钱唱和四绝句,戏用其韵跋之(其一)》。 刘墉的书学之路 想像这样一个场景: 仲夏的某日清晨,鱼肚将将泛白,早起后的温度是一天中最惬意之时,踱步至书房中,恰好发现一卷澄黄描花蜡染笺,待其徐徐展开,使前朝顶级墨工程君房所制玄元灵气墨,均匀打圈磨淬于未央宫瓦当砚池中,拈特制紫毫鼠须笔舔濡其中,值此五合之境,该写些什么呢? 这正是234年前,时任京城吏部尚书的刘墉正在思考的问题。 一、初擅小楷 刘墉首先拿起的是一册《**书》,其中又最喜《循吏传》,(刘墉祖父刘棨,康熙年间著名清官,官至四川布政使,曾入选《国朝循吏传》一书;刘墉父亲刘统勋,乾隆朝东阁大学士兼军机大臣,入《清史稿》;刘墉亦向以此为标杆。)先以最擅长的小楷随手漫抄罢。 刘墉自幼恪承家法,其父刘统勋书法曾名重一时,且康乾时期为馆阁最炽之时,《**恕集》中载有:“殿试一甲,世以为至荣;编撰、编检之职,世以为至贵,然其所以得之者,小楷也。苟小楷不工,虽有经天纬地之学,沉博绝丽之文,不能得焉。” 可以想见,在刘墉早年,背负着不坠家风与考取功名的双重压力下,他对于小楷所下功夫,是远多于常人的,也庇荫于此,刘墉书风一生所变,不离其中。包世臣曾有评语:“近世小真书,以诸城为第一。” 二、服膺率更 刘墉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抄录,约半个时辰,还不及全纸的四分之一,换帖!翻捡《戏鸿堂法帖·卷五》,卷末为欧阳询之《庾亮帖》,此帖末八字“此君卧龙,不可动也。”为米芾补书,后附有米芾所作三十二字赞言:“渤海貌怪,字亦险绝。真到内史,行自为法。庄若对越,俊如跳掷。后学莫窥,遂趋尫劣。”刘墉甚爱米芾所言,允为确论,其仆下笔书“庾亮”二字,便以草法为之,通篇仅仿其气质,而不斤斤于点画,正合“后学莫窥”之语。 后纸略有余缺,补书欧阳询《卜商帖》,此帖有墨迹存世,**时入宣和内府,清初归安岐所有,后来成为乾隆皇帝御府的珍品。(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刘墉所本范帖应为《三希堂帖》或《快雪堂帖》。 书完此段后,落款“刘墉学书”,下钤“石庵”朱印,此后或因事耽搁,书写暂告一段落,是为刘墉此卷的第一部分。 三、独爱太傅 回归书桌后,刘墉迫不及待地从《淳化阁帖》中选择了其最爱的钟繇《白骑帖》逐字临摹。不同之前的是,此帖中每字字形、点画,无不力求逼肖。 自科举顺利通过后,刘墉很快便舍弃“千人一面”的馆阁书风,而直追**晋,法乳钟繇最多,寻找自家面目。包世臣《艺舟双楫》中曾记载二人于“江阴舟次论书”,刘墉自言:“吾书以拙胜,颇谓远绍太傅。” 钟繇《调元表》历来被辨为伪刻,有评论称“此摹本用笔尽管不及《宣示》精致内敛,但兴味意趣颇佳,也是好帖。”钱泳《履园丛话》中记载:“**中既有伪书画,又造伪法帖,谓之充头货。……更有奇者,买得翻板《绛帖》一部,将每卷头尾两张重刻年月,以新纸染色拓之,充作**刻,凡五部:一曰《绛帖》,即原刻也;二曰《星凤楼帖》;三曰《戏鱼堂帖》;四曰《鼎帖》;五曰《潭帖》。各省碑客买者纷纷,其价甚贱,不过每部千文而已。” 而刘墉不可能不辨其伪,故跟其后以草书加一跋尾:“此得钟书,约略时事,参列为文,既无首尾,语意亦不甚相属也。”对钟繇景仰之情可见,“颍川法嗣晨星在,衣钵传来有几人。” 四、兼善草书 刘墉在钟繇《调元表》后以草书作跋语,或许动笔之际便欲模拟王羲之手札之书风,其后紧接临摹王羲之《清晏》、《成都》二帖,前后相连,浑如一体。后再续临张旭《秋深》二行,一行一草,打破了手卷前段规整平和之气。 五、旁涉西台 刘墉对于**之际,独推崇二人:杨凝式、李建中,曾有诗赞曰:“绝爱杨风草法奇,西台晚出尚追随。”并在其后录小楷二行:“李建中诗不佳,真有唐末**衰秽之气。文章之关气运如此。” 由此迁想苏轼曾于金门寺见李建中与二钱(钱惟演、钱易)有唱和之作,遂附录其后。包世臣谓刘墉“壮迁坡老”,苏东坡曾任刘墉故里密州太守,(密州治所在诸城)刘墉自幼受其文采风流之感召,遥想其人,进而爱其书法,谓有“六朝遗风”,刘墉后期书作愈加凝重丰肥之态,全从此出。 六、尾声 朝鲜学者、金石家刘喜海的好友金正喜在《阮堂全集》中记载一段旧事:“清爱堂笔一枝,又兹寄呈。此是石庵旧制,曾得数三枝。巨细刚柔,无不如意,鄙作隶楷,专用此笔。以一枝用之,二十年不败。割爱举似,非令断不出,须领此苦心,实用是祝,是祝!或有坊间仿制,皆赝毫,非出于石庵家中者也。石庵令孙,与鄙有交石交好,夤缘得之。” 刘墉对于文房器具的选择,极为严苛,亦曾自言“谁有好纸,为写可存之字。劣纸,王羲之亦不能好。所谓不择纸笔,不刻意求好。古人纸笔之精,今人想不到也。”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砚谱》中亦常有二人酬赠砚台之记录。 刘墉一生所临范本极杂,古代刻帖,几乎临写迨遍。如前所举《淳化阁帖》《三希堂帖》《澄清堂帖》《大观帖》《十七帖》《戏鸿堂帖》《星凤楼帖》等,而其所临大抵遗貌取神,唯求精神耳,却常常在其后糜不备至地记录其所用工具,使人遥想其做字之时。 清人徐珂在《清稗类钞》言及刘墉:“诸城刘文清书法,论者譬之黄钟、大吕之音,清妙明堂之器,推为一代书家之冠,盖以其融会历代诸大家书法而成自一家,所谓金声玉振,集群贤之大成也。” 刘墉书写此卷时正富盛年,数月前才受命总办乾隆万寿盛典事宜,难得有清闲之时。而日常的习书过程成为其难得的逃离世俗之际,追随手卷的徐徐展开,我们可以紧紧跟随刘墉的所思所想,其虽未言明,却可以通过其或临或录的文字,错落有致的章法分布,窥探到其书风之由来变迁,这或许才是刘墉留给后人不言说的“不二法门”。
生卒年:1720~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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