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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千(1899~1983) 1962年作 黄山奇松通景 立轴 设色纸本
北京 北京时间
2021年06月04日 开拍
拍品描述
作者 张大千(1899~1983)
尺寸 207.5×148.5cm×2
创作年代 1962年作
出版: 1.《二十世纪中国绘画》图版54,香港艺术馆,1984年2月。 2.《梅云堂藏张大千画》图版114,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1993年。 3.《梅云堂藏张大千绘画》图版111,日本松涛美术馆,1995年。 4.《辟混沌手——张大千诞辰120周年纪念展》,保利艺术博物馆,2019年。 钤印:张爰私印、千秋愿、张大千、大千唯印大年 藏印:岭梅珍藏、高(钤于签条) 题识: 一、黄山三十六奇峰,个个峰头挂老松。十载还乡无好梦,云遮雾销一重重。壬寅夏。大千张爰。 二、六六峰峦信手拈,略从奔放出精岩。涛师一世黄山住,交臂何缘失此髯。散花坞一松,为苦瓜上人所未见者。卅年前予从始信峰下缒,冒百艰发见之。爰翁。 题签: 1.黄山奇松通景(左幅)。大千八哥作。岭梅藏。 2.黄山奇松通景(右幅)。
展览:
1.“二十世纪中国绘画”,展品编号54,香港艺术馆,1984年2月15日-4月1日。
2.“梅云堂藏张大千画”,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1993年4月17日-5月23日。
3.“香港·梅云堂所藏张大千之绘画”,日本东京松涛美术馆,1995年4月5日-5月21日。
4. “梅云堂藏张大千画”,新加坡,新加坡美术馆,1997年2月28日-4月27日。
5.“张大千纪念展”,海南亚龙湾华宇度假酒店,2013年2月2日-2月28日。
6.“辟混沌手——张大千诞辰120周年纪念展”,保利艺术博物馆,2019年5月20-26日。

记大千居士
高岭梅
大千居士是中国当代的大艺术家,他不但画得好,书法也极好,并且对于文章诗词的造诣也很高。他的作品的技巧与思想的融合,到了化境,自古到今难有这样子的全才。
他生平事迹,也是多彩多姿,说来带点传奇性。少年时,他曾做过和尚,又被土匪绑去做师爷;廿多岁便蓄着一把大胡子,至今俨然成了他特有的标志。一八九九年(民国前十三年)阳历五月十日旧历四月一日他生在中国四川省内江县。父讳怀忠,母曾氏讳友贞,是一个诗礼传家的旧家庭。兄弟十人,他排行第八,从小欢爱绘画。母亲是当时知名的女画家。他的二哥名泽,字善孖,别号虎痴,享有大名,是画虎专家。其实善子对人物山水花卉,无一不精,大千也是从他受益的。先天赋与他绘画的天才,在这艺术环境中培养成长起来。他九岁学画,十二岁就能画出花鸟人物山水一手好画,见者称为神童。他的二位老师,一位是湖南衡阳会农髯先生,讳熙;一位是江西临川李梅庵先生,讳瑞清,都是著名的文艺家。农髥先生,从有迹象的启示,说他是黑猿转生的,因此替他起名曰猿,字季猿(猿卽古文猿字)。这好像是神话,但他自己似乎也默认,所以他特别喜欢养猿,现在在他巴西的摩诘山园,就养了有十几只之多。
有人说他:“富可敌国,贫无立锥”,这比喻一点不错。他收藏不少的名迹,而自己的画,就等于有价证券,朋友们说他双手像钞票机器一般,那么应该说他很有钱吧,但有时他会穷得连买米的钱也没有,原因是他赋性豪迈,慷慨好义帮朋友的忙,常倾囊相赠,见心爱的名迹,有倾家荡产求得的魄力,如此安得不时穷时富呢?大千艺事的造诣,是他那绝顶的聪明和非凡的豪气融合而成的,据我所知道的,他之有今天的成就,主要的是有两点:第一,是观赏与临摹古人的杰作,而能融会贯通自我创造,若干年来,所有过目的古画,也不知有若干幅,他对于其他事从不放在心上,记忆力好像专注在书画,记忆与鉴定的能力,委实惊人,祗要一看画头,立刻可以断定这画的眞伪,旧时看过没有,若干年前曾在某处看过,有什么题跋印鉴,打开画看,果然丝毫不爽。每遇有实在好的画,没有现钱也要千方百计的买下来,寝食与用,手不释卷的去读它,一定要参悟出古人的用心处。因此他的大风堂收藏丰富,确有几百年来所罕见的东西,所印行大风堂名迹四集,已成为世界各博物馆列为必要的参考品。第二,他不辞艰险与劳苦的游览名山大川,以实情实景来作绘画的蓝本。他平生遍游五岳,三次作黄山绝顶之行,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养成他胸襟的旷达,加上本身的禀赋及古代名家画派的综合,于是汇为他自己独特的一派。所以他作画有一种磅礡之气涌现纸上,古人所谓“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他确实地做到达到这至高的境界。一九四一年,他不远千里去西北荒僻的戈壁里,住在敦煌石窟中二年零七个月之久。他发现那些壁画都是北朝,隋唐,五代,两宋时代的宝物,以前国人不注意的。他临摹了几百幅精釆的作品回来,所以他画人物仕女,确实受了壁画的影响,明显的转变了作风。由于他发现了这伟大的艺术之宫,于是敦煌璧画才受到普遍的重视。一般人说敦煌壁画是受了印度的影响,胜利后他就特地赶到印度去参观,看看到底是敦煌受印度的影响,还是我们的文化在唐宋时代已远播到国外去?他始终精进不懈地忠于艺术,而不辞辛苦跋涉,在阿坚达住了三个月,他断定敦煌壁画祗用佛教故事,年受印度影响,完全是我国传统画法,与汉代武梁祠孝堂山及四川之汉墓壁画为一系,就拿这件事来讲,他有极崇高的成就,决非偶然的。
这些年来,世界风云日亟,大千的行踪也就飘泊无定。一九四九他曾住印度大吉岭年余,一九五二年又全家由香港迁阿根廷,后来到巴西,在摩诘买了一个荒园才算安顿下来。同时,因鉴于中国艺术的未为世人了解,他才毅然以文化使者自任,足迹走遍南北美及欧洲各国,把临摹敦煌的画及自己的作品,先后在印度新德里,海德拉把(卽阿坚塔所在的一邦)、日本东京、南美阿根廷、法国巴黎举行展览。尤其是在巴黎近代美术馆的展出,由法国政府机构非常隆重主办,轰动了整个欧洲。一九五七年纽约世界美术协会,公举张大千为当代第一画家,赠他金质奖章,这项荣誉,国人在外国尚属第一人,第一次,可不说是国家的光荣么?
大千每到一处,总是高朋满座,向他请益的人很多,他的天性既豪爽好客,又兼健谈,无论晨昏晦明,祗要他话匣子一开,在座的人听了没有不乐而忘倦,神为之王。虽然他生平最怕的是公开演讲一以前在中央大学做教授的时候,也声明避免寻常授课方式一其实他的口才挺好,上下古今没有不历历如数家珍,又风趣,又幽默,尤其对于几十来在艺术上所有宝贵的经验,独创的见解,他往往能道人所未道,发人所未发,简直就像泄漏了天机一般似的。现在我将他平日所说关于绘画的话纪录下来,所画的画收集起来,编成一套有系统有价值的“张大千画”问世,这本书包括他的画论画法画范:张大千他是不愿意将自己的画法作为楷模的,他曾说画无定法,更无所谓用笔,任你翻来翻去都是前人做过的了。我想这是他的客气吧!中国的绘画艺术,具有独特的风格,至高的水准,是我们绵延数千年民族优秀的传统,不可不把它特别珍重,发扬光大,今日像大千这样的人,在他身上俨然是负着继往开来,历史伟大的任务,不但替国家民族争取光荣,抑且子孙后代们,都将得其深远的影响,应该是毫无疑问的。我们相信,大千的画是不朽的,而他的画法是必传的。
一九六二年自春至夏,大千先生于东瀛横滨之偕乐园养疴三月。虽云疗养,但仍游迹处处,逆作画不辍。盖其逞强好胜之脾气,不服老病侵夺其创作力,反而激发斗志,不少佳构即产生于此等环境下,如为当地侨领李海天制大横幅〈李白诗意图>舆本幅皆成于同年夏。在<李白诗意图>上称:作于臂病新愈,而本幅乃通景两巨屏,尺幅之大更逾前者,故病臂无碍其旺盛之创作力,笔下所出,雄奇壮伟,大开大图,甚或更胜体健时之作!
大自然界引人入胜的名山秀水何其多,但是对张大千影响最大的,如画次数最多的,恐怕还是要数黄山为第一。大千先生自早年约二十余岁起,作山水画时即私淑黄山派诸大家,例如:石涛、梅清及弘仁等,并受到其师李瑞清“看云黄山,观澜沧海”的影响。
到他二十九岁那年(1927年),与二兄张善孖并率门人子侄数辈初游黄山。“历前澥,下百步云梯,穿鳌鱼口,度天海,观文笔生花,登始信峰,境益奇,路益险,峰下怪石无数,……山志称散花坞。”他们第一次进黄山,由于道路失修:“不仅荒草蔓径,断桥峡壁,根本无路可行,我带了十几个人去,正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一段一段的走,行行止止,向山上去搜奇探险,方便了日后游黄山的人。”徒步登上黄山绝顶——光明顶。他赞叹黄山“境益奇,路益险,峰下怪石无数,肖物赋形,不可名状”。一行在山上作了为数可观的画稿和不少诗词,也就是在那一段时期,大千兄弟与郎静山等组织了“黄社”,对黄山的开发与山道的维修起了积极的作用。四年后(1931年)秋,大千第二次去黄山:“溯钱塘、富春、新安江而上,于街口舍舟步行,经歙县、丰溪、潭渡、方村、汤口而入,穷前后澥之胜,经数月乃归。”再次登上黄山绝顶。张大千在此写下“云海奇观”,刻于碑上。此行他们还带了当时尚未普及的照相机,拍了三百余幅,有的是大底片,大千从中选出十二幅,制版影印,名为《黄山画影》,分赠亲友,有些摄影成了他的画稿。为了纪念二到黄山,特制纪念墨分赠友人,墨的正面书有“云海归来,大千居士题”。友人方介堪还为他刻了一方日后常用的印:“两到黄山绝顶人”。
1936年,38岁的张大千第三次登临黄山。同行的有国画大师徐悲鸿和画家谢稚柳,游罢回到苏州。
大千先生热爱黄山,把黄山当作自己采之不竭的源泉。从此,他更多地以黄山为题材作画。黄山的奇异景色,深深地吸引着张大千,他爱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他曾在笔记中写道:“黄山无山不石,无石不松,无松不奇,无奇不有。”“黄山无松不古,无峰不奇,而始信峰尤奇,诡不可名状”。他对黄山松观察入微:“扰龙松怒蟠于千仞峰顶;蒲团松可坐十数人;破石松根丈余,穿于石罅;倒挂松虚悬峭壁;卧龙松横踞道旁;接引松空中当桥;迎送松若揖若让,变化离奇,不一而足,均不可寻常比也。”
及至中岁,大千因抗战烽火而螫居四川,青城、峨眉一带遂为其山水的新题材。然而当他身在四川,黄山景色仍不时出现于他的腕底;即使他去国十余年后,远居南美巴西他所营造的八德园,黄山美景还是魂牵梦萦,一画再画,舍之不去。
本幅曰“卅年前予从始信峰下缒”即指一九三一年再访黄山之行。黄山胜景如云海、奇松,屡纳于其画境中。本幅以当年石涛未发见之奇松为主角,其姿清奇苍劲,如虬龙扬首挥爪狂舞,身若被层层鳞甲,根部曲突隆起,寿龄之高,真不知其纪也!所处位置似凌空拔起,大片松针如伞盖般只是俯伏其下,由此可知其:傲然耸立,不与类同之态,画家以此反衬手法即点出奇松于画中的地位了!与之隔重岩迭嶂遥对的正是盘膝坐于危崖一角的画家,今人与老松在大自然环境中偶遇,物与我具融合一体。不过,画家别有寄意,借景而抒发十载还乡好梦难圆,盖受阻重重云雾,指涉何事,不言而喻。
画家以巨幅写此,虽云写意,但布局严谨,位置经营一丝不苟,山峦复迭中见云气回荡穿插,虚实交融互济。用笔纵放,但如松针绵密成丛、老松粗干奇姿异态,收拾细意求工,设色浑厚苍郁,得黄山稳重体魄之精神。大千创作魄力之宏大,格局之宽广,真有“辟混沌手”之功,亦为下开泼墨之先声。而〈青山城〉四连屏即在同年秋面世了!
就拿这件事来讲,他有极崇高的成就,决非偶然的。
这些年来,世界风云日亟,大千的行踪也就飘泊无定。一九四九他曾住印度大吉岭年余,一九五二年又全家由香港迁阿根廷,后来到巴西,在摩诘买了一个荒园才算安顿下来。同时,因鉴于中国艺术的未为世人了解,他才毅然以文化使者自任,足迹走遍南北美及欧洲各国,把临摹敦煌的画及自己的作品,先后在印度新德里,海德拉把(卽阿坚塔所在的一邦)、日本东京、南美阿根廷、法国巴黎举行展览。尤其是在巴黎近代美术馆的展出,由法国政府机构非常隆重主办,轰动了整个欧洲。一九五七年纽约世界美术协会,公举张大千为当代第一画家,赠他金质奖章,这项荣誉,国人在外国尚属第一人,第一次,可不说是国家的光荣么?
大千每到一处,总是高朋满座,向他请益的人很多,他的天性既豪爽好客,又兼健谈,无论晨昏晦明,祗要他话匣子一开,在座的人听了没有不乐而忘倦,神为之王。虽然他生平最怕的是公开演讲一以前在中央大学做教授的时候,也声明避免寻常授课方式一其实他的口才挺好,上下古今没有不历历如数家珍,又风趣,又幽默,尤其对于几十来在艺术上所有宝贵的经验,独创的见解,他往往能道人所未道,发人所未发,简直就像泄漏了天机一般似的。现在我将他平日所说关于绘画的话纪录下来,所画的画收集起来,编成一套有系统有价值的“张大千画”问世,这本书包括他的画论画法画范:张大千他是不愿意将自己的画法作为楷模的,他曾说画无定法,更无所谓用笔,任你翻来翻去都是前人做过的了。我想这是他的客气吧!中国的绘画艺术,具有独特的风格,至高的水准,是我们绵延数千年民族优秀的传统,不可不把它特别珍重,发扬光大,今日像大千这样的人,在他身上俨然是负着继往开来,历史伟大的任务,不但替国家民族争取光荣,抑且子孙后代们,都将得其深远的影响,应该是毫无疑问的。我们相信,大千的画是不朽的,而他的画法是必传的。
一九六二年自春至夏,大千先生于东瀛横滨之偕乐园养疴三月。虽云疗养,但仍游迹处处,逆作画不辍。盖其逞强好胜之脾气,不服老病侵夺其创作力,反而激发斗志,不少佳构即产生于此等环境下,如为当地侨领李海天制大横幅〈李白诗意图>舆本幅皆成于同年夏。在<李白诗意图>上称:作于臂病新愈,而本幅乃通景两巨屏,尺幅之大更逾前者,故病臂无碍其旺盛之创作力,笔下所出,雄奇壮伟,大开大图,甚或更胜体健时之作!
大自然界引人入胜的名山秀水何其多,但是对张大千影响最大的,如画次数最多的,恐怕还是要数黄山为第一。大千先生自早年约二十余岁起,作山水画时即私淑黄山派诸大家,例如:石涛、梅清及弘仁等,并受到其师李瑞清“看云黄山,观澜沧海”的影响。
到他二十九岁那年(1927年),与二兄张善孖并率门人子侄数辈初游黄山。“历前澥,下百步云梯,穿鳌鱼口,度天海,观文笔生花,登始信峰,境益奇,路益险,峰下怪石无数,……山志称散花坞。”他们第一次进黄山,由于道路失修:“不仅荒草蔓径,断桥峡壁,根本无路可行,我带了十几个人去,正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一段一段的走,行行止止,向山上去搜奇探险,方便了日后游黄山的人。”徒步登上黄山绝顶——光明顶。他赞叹黄山“境益奇,路益险,峰下怪石无数,肖物赋形,不可名状”。一行在山上作了为数可观的画稿和不少诗词,也就是在那一段时期,大千兄弟与郎静山等组织了“黄社”,对黄山的开发与山道的维修起了积极的作用。四年后(1931年)秋,大千第二次去黄山:“溯钱塘、富春、新安江而上,于街口舍舟步行,经歙县、丰溪、潭渡、方村、汤口而入,穷前后澥之胜,经数月乃归。”再次登上黄山绝顶。张大千在此写下“云海奇观”,刻于碑上。此行他们还带了当时尚未普及的照相机,拍了三百余幅,有的是大底片,大千从中选出十二幅,制版影印,名为《黄山画影》,分赠亲友,有些摄影成了他的画稿。为了纪念二到黄山,特制纪念墨分赠友人,墨的正面书有“云海归来,大千居士题”。友人方介堪还为他刻了一方日后常用的印:“两到黄山绝顶人”。
1936年,38岁的张大千第三次登临黄山。同行的有国画大师徐悲鸿和画家谢稚柳,游罢回到苏州。
大千先生热爱黄山,把黄山当作自己采之不竭的源泉。从此,他更多地以黄山为题材作画。黄山的奇异景色,深深地吸引着张大千,他爱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他曾在笔记中写道:“黄山无山不石,无石不松,无松不奇,无奇不有。”“黄山无松不古,无峰不奇,而始信峰尤奇,诡不可名状”。他对黄山松观察入微:“扰龙松怒蟠于千仞峰顶;蒲团松可坐十数人;破石松根丈余,穿于石罅;倒挂松虚悬峭壁;卧龙松横踞道旁;接引松空中当桥;迎送松若揖若让,变化离奇,不一而足,均不可寻常比也。”
及至中岁,大千因抗战烽火而螫居四川,青城、峨眉一带遂为其山水的新题材。然而当他身在四川,黄山景色仍不时出现于他的腕底;即使他去国十余年后,远居南美巴西他所营造的八德园,黄山美景还是魂牵梦萦,一画再画,舍之不去。
本幅曰“卅年前予从始信峰下缒”即指一九三一年再访黄山之行。黄山胜景如云海、奇松,屡纳于其画境中。本幅以当年石涛未发见之奇松为主角,其姿清奇苍劲,如虬龙扬首挥爪狂舞,身若被层层鳞甲,根部曲突隆起,寿龄之高,真不知其纪也!所处位置似凌空拔起,大片松针如伞盖般只是俯伏其下,由此可知其:傲然耸立,不与类同之态,画家以此反衬手法即点出奇松于画中的地位了!与之隔重岩迭嶂遥对的正是盘膝坐于危崖一角的画家,今人与老松在大自然环境中偶遇,物与我具融合一体。不过,画家别有寄意,借景而抒发十载还乡好梦难圆,盖受阻重重云雾,指涉何事,不言而喻。
画家以巨幅写此,虽云写意,但布局严谨,位置经营一丝不苟,山峦复迭中见云气回荡穿插,虚实交融互济。用笔纵放,但如松针绵密成丛、老松粗干奇姿异态,收拾细意求工,设色浑厚苍郁,得黄山稳重体魄之精神。大千创作魄力之宏大,格局之宽广,真有“辟混沌手”之功,亦为下开泼墨之先声。而〈青山城〉四连屏即在同年秋面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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