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文:一、贵忱同志:得惠书并属转马函,并已交去矣。拍照事,多所累渎,牵及阎同志,不安之情,非言可宣。晤时先乞为致谢忱,兼旬以来,患病毒性感冒,牵及目疾复发,至今微热辄不得退,衰老如此,无可生语,家中热,暂寓衡山饭店,稍解暑气,或于病体有益耳。拍照所用底片,系何人所出,并乞见示。近治何学,溽暑,以节劳为宜也。匆复不尽,顺颂撰祺。弟稚柳手上。八月一日。惠书仍寄舍下即可。(1979年8月)
二、贵忱同志:惠书奉悉,见示一切,深为快慰。弟近以家中冷,住在延安饭店329号,将在此过冬。近来以各种开会较多,兼之以落实政策,馆中亦时须去上班,较为忙碌,精神时感困顿,委画必当报命,幸推其在一个月后交卷如何?匆匆不尽,顺致敬礼。弟稚柳手上。一月十九日。
三、贵忱同志:手书并照片并已收到,费神至感!前日复一书,想已收到。近以感冒低温,至今将一月,牵及目疾,深以为苦。海上日在三十五度左右,家中热,于病体极不适宜,暂住衡山宾馆,思欲度过暑期。手目俱废,无聊之极!晤阎同志,并望为致谢忱。彩色底片,不知仍是上海人美所交与者,抑非耶?并呈示。目疾不能多作书,匆匆报此数行,不尽欲言,顺致敬礼。稚柳手上。八月三日。惠书仍寄舍下即可,又及。(1979年8月)
四、贵忱同志:我在延安饭店住了五个月,日内即拟回家,整理行装,发表(现)一月手书,竟忘未复,衰老如我,健忘之处,您当不以为怪,但我仍须表示歉意。前惠善本,如能出版,诚此间极不易耳,惟有俟诸来日。黄联可送来,当为代裱也。近来脑力愈来愈弱,闻杂事太多,终日无定性,幸身体差可,然终一日不如一日矣。匆复,顺颂近体百益。稚柳手上。五月四日。(1980年)
五、贵忱同志:数奉书,并已拜悉,弟近患病毒性感冒,牵及目疾复发已两月,至今目疾尚未恢复,故惮于执笔,前摄照片,已交与人美出版社,据云可用也。一切深谢!小阎来书,太客气了,屡次麻烦他,还要他陪底片,尤为不安也。(请转告小阎同志,以目疾,不另致谢矣。)石涛画册,深谢。来书所云“独邓实此册有纪年者”一语,不知作何解?又上次手书所云送书与钱谦益之石涛与画家石涛系两人,视石涛年岁要大得多,是庐山开先寺僧也。弟有一文,题为《关于石涛的几个问题》,发表在香港《美术家》第四(?)期,曾论及之。视力不济,恕不多及。匆颂大安。稚柳手上。九月六日。(1979年)
六、贵忱同志:惠书奉悉。最近苏庚春同志托人带来胶卷两卷,始悉冲洗费为兄所代垫,深为感荷,兹汇上九元冲费,请收(另汇)。阎同志所代摄之底片及冲洗费,理应由我照付。应请示知,以便照奉。费神乞为一查示知,无任感荷。弟病已渐退,然一目尚不能用,惟有听之而已。现除服中西药外,并加以推拿,头痛颇见效果也。年老恢复不易,无可奈何也。匆匆,不尽言,顺颂撰祺。稚柳手上。八月十八日。(1979年)
七、贵忱同志:奉手教,快如觌面,半年来久未通问,夏天病了三个月,痊复了不久,就去北京开文代会,回来又去杭州参加杭州西泠印社的七十五周年纪念会,回来上海政协又开了一星期的会,现在都结束了。我本意今年仍来广州过冬,柳州亦再三来约我去,但上海七七八八事较多,一时走不开,因此约定的北京创作组,只好到明年再说了。《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出名的“无事忙”,我一天到晚正是无事忙也,可笑!你就任到中山图书馆的职务,我始终还没有向你道贺,深致歉意!但一担任工作怕亦没有多少时间闲得下来,仍然在原处否?回想起(过)去的聚首,如在目前,看明年不知能争取来广州过冬否?中山图书馆的藏书是很有名的,不知有多少善本书,又有丛帖否?如有,能开目录给我否?容老收集了半生的丛帖,一旦散去,我去年在广州时一再提出由博物馆从速收购,竟亦未成,真可惜。上海图书馆、上海博物馆都有一些,但文化大革命中,都已紊乱,亟待整理,但又非一朝一夕之事,中山图书馆不知有此情况否?大致也不会例外罢!前次为拍摄拙作,屡次麻烦你,尤为感谢!上海天已冷,我现在住在延安饭店329号,来书仍寒舍亦可。匆复不尽,并颂新禧。稚柳手上。12.30(1979年)
八、贵忱同志:接四月六日手书,以适去北京开会,归来始得捧读,迟复为罪!就审调任省博副馆长,不仅为兄贺,尤为馆庆得人也。归来又以张大千悼念会、画展、拍电话、写文字,困倦之至,下旬又须开政协,精神深感疲乏耳。《画廊》三册亦已收到,谢谢。匆匆不尽,顺颂著祺。稚柳手上。四月十七日。
Xie Zhiliu?LETTERS TO WANG GUI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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