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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鲁(1919-1982) 芝兰书画合璧卷
北京
2023年07月04日 开拍
拍品描述
尺寸:引首:33×107.8cm 13×42 1/2in 约3.2平尺?书法:33.2×380cm 13 1/8×149 5/8in 约11.4平尺
绘画:40.7×389cm 16×153 1/8in 约14.2平尺?画心通长:40.7×880cm 16×346 1/2in 约32.2平尺
清·宫廷福寿祥云绘金边明黄笺本·磁青底笺本·纸本水墨 手卷
创作年代:1975年
录文:1. 藏仓者寿,石鲁。
2. 回域生长风,千里一葱茏。愿为天鞍马,斩缚蛟和龙。愿君为真主,不到昏庸,一笔天无缝,画点江山风工,儿孙天同。为马良书,石鲁。钤印:石鲁(白文)
3. 民为天本,不似风马牛,洁者清,浊者流,不为一两胭脂点缀山河轴。石鲁。钤印:石鲁(手绘朱文)
4. 不似狂来狂来化,似狂风雨可归淡也,表风飞天宇之兮,与人争下是,无非纵情肠,书为画友梦,愿君为慈爱天长。为马良诗书赞赏。石鲁。钤印:石鲁(手绘朱文) 石鲁(手绘朱文)、石(手绘朱文)、骆驼印(手绘朱文)、1975(手绘朱文)、石鲁(白文)、肖形印(白文)
5. 喜天地之香华,同赏芳幽芝兰。淑野粪贵为羞,吾之拙笔为友藏收。初写为友,石鲁。钤印:石鲁(手绘朱文)
签条:石鲁芝兰书画卷,丁亥冬,王子武。
出版: 1.《收藏界》第3期总第27期第76页,中国收藏家协会会刊,2004年3月。
2.《画廊》杂志社第5期,第82-83页,石果《重见芝兰记》,2004年10月。
3.《兰苑》第9辑,第16页,杭州出版社,2004年。
4.《美术观察》第8期,第34-35页,中国艺术研究院主办,国家级艺术类核心期刊,总第119期,2005年8月。
5.《中国文物精品珍藏选—近现代名家书画卷》,第38页,潘深亮主编,湖南美术出版社,2006年10月。
6.《于无画处笔生花—石鲁的时代与艺术》,第434-435页,河北教育出版社,2007年9月。
7.《艺术品鉴—百年石鲁》,第80页,2009年12月。
8.《长安画派源流展作品选》,第224-225页,2012年。
9.《狂歌当哭—记石鲁》,第266-267页,作者李世南,陕西美术出版社、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陕西新华出版传媒集团出版发行,2016年1月。
10.《百年回坊之人物春秋》(上册),第357页,李健彪,政协西安市莲湖区委员会编,莲湖区文史资料第十一辑,2019年12月。
11.《百年石鲁——石鲁诞辰一百周年纪念展》下卷,第651-655页,国家博物馆、石鲁艺术研究会,主编:石丹,副主编:石迦。文化艺术出版社,2019年12月。
12.中国国家博物馆20世纪中国美术名家系列丛书《艺道长青——石鲁百年艺术》,第362-367页,安徽美术出版社,2020年6月第1版。
著录:《长安中国画坛论集》(上),P60,执行主编程征,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1997年10月第一版。
展览目录:《石鲁书画展览目录》,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美术家协会西安分会合办,1979年12月8日。
展览:1. 《石鲁书画展览》,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美术家协会西安分会合办,1979年12月,中国美术馆。
2.《于无画处笔生花——石鲁的时代与艺术》中共广东省委宣传部、广东省文化厅、广东省文联、广东美术馆、广东省美术家协会、陕西省美术家协会合办,2007年9月14日—11月4日广东省美术馆。
3.《 艺道长青——石鲁百年艺术展》,中国国家博物馆,2019年12月-2020年2月9日。
备注:上款人马良介绍:马良,回族,西安人,1941年生,字载道,行空,人送雅号画侠。马良天资聪颖,自幼喜爱绘画,得益于与石鲁、何海霞、赵望云、蔡鹤洲等先生的长期交往,勤奋苦练,寒暑不辍,成一代大家。马良与石鲁在文革中认识。在石鲁人生最黑暗的时期,马良从物质上、精神上为他提供了莫大的支持。当石鲁被定性为“反革命文艺黑线”,“现行反革命”,要被枪毙之时,马良冒着生命危险,将石鲁接到自己家中进行保护。二人同吃同住,多次化险为夷。马良藏有一幅清代皇家空白手卷,石鲁十分喜爱,在1975年为其做芝兰长卷,诗书画印皆全,即为此拍品。
重见芝兰记
-石果
芝兰原诞于长安钟楼北之一隅,余家“庐屋” 的破墙烂瓦处。“庐屋”阴湿幽静,漏痕斑斑,极适宜兰花的生长。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叶,余年方二十,在炼钢厂做学徒工,於芝兰,还不懂什么“天地香华,同赏芳幽”的雅趣。胸中尚无骚风诗情,眼中就不见芝兰。一转眼几年后,在北京王府井大街与五四大街交汇处,一座巍峨的艺术殿堂里,芝兰被堂皇地供在大厅之中,供万人瞻观。此时余已在学院里攻读中国书面,大约是“情实初开”,於芝兰,似有了一些儿感悟,却也不见得深刻。之后二十多个春秋,,江湖日愈深不可测,广不可及,芝兰再无半点消息。
癸未岁末,余进京参加一个巡回画展,惊闻芝兰之芳踪重现於百年书画老街琉璃厂,遂与舍妹石丹前往求证。虽未得见真迹之面,却也经由电脑影像高科技取了确切的消息:此间之芝兰幻影,正是三十年前余家“庐屋” 所生之原株也。
历经转手,拍卖,库藏,封存,芝兰己略显陈黄之色,或更为苍朴古雅。而余年已知天命,所以方可参透芝兰的风韵气度。横人竖出,顺伏逆行,左突右冲,阴曲阳直的芝兰,大概是最为当代而血气方刚的古人风范。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所有的古人,从记忆到灵魂,从气息到格调,都被消灭干净了。芝兰代表了最后一丝遗脉,潜伏民间。
竹可喻为气节,兰则比为品行。先父有画跋日:“兰宜乎瘦士,未有图於脂也”;“屈子行吟於泽畔,摘芝兰於贲高”;“蜀道揽青兰,苍宇笑淳华”。其芝兰在俗境之中,可能要永远地飘呀飘,见证人世间的一切浮华和喜悲。
芝兰之艺名为《芝兰书画卷》,乃先父石魯创作於1974年至1975 年间,即江青“批黑画”之后一段日子,是专门为一位做文物收藏的回族朋友马良先生所作。在“批黑画”风潮最劲之时,我曾陪先父隐居在这位马先生家避风头数日。“文化大革命”结束后,《芝兰书画卷》应征参加了 1979 年 12 月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办的先父首次个人展“石鲁书画展”,并醒目地悬挂在展览大厅的门楣上。
(本文摘自《画廊》2004年第五期第82-83页。)
五十年来第一兰——试读石鲁《芝兰书画卷》
文化革命的十年是石鲁人生中最为跌宕起伏的时期。自1964年,石鲁创作的剧本《刘志丹》被批为反党之后,他的命运就与时代的剧烈波动纠缠在一起。“以画作讽刺领导人”,“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反革命文艺黑线”,“现行反革命”,“黑画家”…… 无数个政治上的罪名将石鲁的艺术与生命推向毁灭的边缘。
石鲁从不是一个被动于政治的画家。在他的青年时期,他曾有骑自行车孤身一人前往延安的壮举。全身心的投入红色浪潮,创作新时代的的版画和戏剧,实践着社会主义现实派的艺术,青年石鲁有着强烈的政治抱负,用画笔响应革命,用画笔引领革命。
再坚定的个人面对时代的潮水都是脆弱的。混乱的十年,石鲁因他一贯激烈的言行与画作被剥夺了政治生命,更有人盘算着将他枪毙。面对巨大的危险,石鲁无所畏惧,甚至高声痛骂某些当权的领导。但他也无法接受现实中这股能将革命一生的艺术家定性为反革命的混乱浪潮。石鲁时而陷入思想上的混乱,像他自题相片所言:“曾有一个老头儿半夜预感他天亮中就要死了,中午他在阳光下,抽着烟,还活着——非常奇怪。”
身处危险的石鲁却是一个不愿投入自我保护的老头。他的生活和生存需要他人的照顾。可保护石鲁同样需要冒着生命的危险,1974年,西安回族画家马良偶然得知石鲁将被处死的消息。他非但没有明哲包身,反而登访石鲁居住的美协大院,为其谋划出逃方案。马良想尽办法说服石鲁,终于历经万难将石鲁隐秘接到了西郊自己的住所。石鲁也因此逃过一劫。
在马良家中,二人同吃同住。逐渐,石鲁恢复了创作的力气,而供职于西安市外贸公司的马良恰恰有着获取纸墨颜料的便利。石鲁又一次投入到艺术之中,创造了他晚年辉煌的水墨成就。
上文所写的短短几句无法概括石鲁与马良在黑暗时代的交往,更难以展现石鲁在这段时期的所思所想。幸好,今日拍场所见《芝兰书画卷》让我们有机会一窥究竟。就像石鲁对马良所说:智者会从(书画卷的)字里行间看出我和你的情谊。
《芝兰书画卷》原是一个空白手卷,边以真金描绘,引首藏青色,画心镶黄色,后附长约三米的跋纸,是马良所藏清宫旧物。1974年的冬天,石鲁让马良将手卷带来,为其进行他晚年最重要诗、书、画、印的创作。
画作第一段,即藏青纸质的引首,石鲁以朱砂写四个楷书大字“藏仓者寿”。这也许暗示着他对马良将自己藏在家中的感谢与祝福,也许意味着石鲁的醒悟:在混乱的时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积攒粮食,保证生存,才能渡过危难。
第二段,“回域生长风,千里一葱茏。愿为天鞍马,斩缚蛟和龙。愿君为真主,不到昏庸,一笔天无缝,画点江山风工,儿孙天同。”这是对马良宗教精神与艺术造诣的称赞。石鲁曾为马良书对联“回慧真本,汉智良心”,意在称赞马良恪守古兰经,由此与他心心相印。而《芝兰书画卷》上的题诗更是将马良的宗教精神与他的艺术创造相关联,愿他如真主一般,笔下江山无天缝。
“民为天本,不似风马牛,洁者清,浊者流,不为一两胭脂点缀山河轴。”第三段中,石鲁直接言明他一贯坚持的价值。不为利益作画,为人民创作。这是他与马良共同的志向。
第四段,石鲁用自己独特的辩证方法赞赏了马良的诗书:“不似狂来狂来化,似狂风雨可归淡也,表风飞天宇之兮,与人争下是,无非纵情肠,书为画友梦,愿君为慈爱天长,为马良诗书赞赏。”石鲁的艺术常被人批评为黑乱怪野,但石鲁却将批评辩证地接纳。在他的创作体系中,黑为色彩风格,乱为打破法度,野为搜尽江河,怪为独立精神。对于表象的描述都被石鲁巧妙地转化,改写为自己艺术的主旨。同样,他在马良的诗书中发现了辩证的魅力。其有狂气,但可归于淡薄,也可化作飞向天际的风。这幻化的力量,实与石鲁的艺术创作相同,无非是为表心胸,纵情肠。
四段诗文之后,是一段墨兰图。兰花对于石鲁有着重要的意义。五十年代末期,为了对抗将传统美术定义为反动的庸俗理论,他在西安美协发起了对古典国画花鸟综合性的收集与研究。在古典画家如齐白石、吴昌硕、罗聘等人的画作中,他发现了属于革命者的浪漫豪荡之气。1959年,石鲁在《兰花图》上题写道:吾素不画兰,四十岁后学犹未晚也,这象征着他正式步入兰花艺术。而当石鲁进入了动荡的年代,自身的经历与命运已然成为矛盾发生的碰撞点。他的创作也因此逐渐从向外、向传统走向指向自己内心。兰花,一种自古以来代表着高洁与坚贞的植物,成为了他寄托自身指向的符号,反复创作。
在墨兰图后,石鲁题写道:“喜天地之香华,同赏芳幽芝兰。淑野粪贵为羞。”在石鲁眼里,他与马良都是在世间少有欣赏、追寻兰花品行,羞耻于时代被污浊占据的人。他绘墨兰图予马良,以供二人共赏。
石鲁笔下的墨兰,安全突破了古人的窠臼。即便吸取了古代兰花长卷的构图,横向绘三五株掩映传承的兰慧,石鲁的画笔也源自于一个革命艺术家的心脏。他的绘画笔法全然从个人书法风格中脱胎而出,中锋,侧锋,战笔以独特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时连时断,如刀刻般锋利,铁丝般盘曲。以此笔法刻画的兰花的枝叶并非随风飘动,而像钢铁一般挺立而出,有殁而不朽的气魄,恰恰符合石鲁的处境。兰叶之上,几朵一笔点出的兰花,象征着在马良等人的帮助之下,重新燃起生命与创作之火的石鲁。
除却诗、书、画之外,石鲁更是在《芝兰书画卷》上留下七枚手绘印章。他将自己的全部艺术,都赋予了这幅九米长的画作。
芝兰之交,是古人最为重视的情谊,其重量过于生死。石鲁与马良在生死之中结交,更因共同的艺术追求和品行建立起芝兰般的交情。试问自《芝兰书画卷》见世已降,何人有石鲁般的革命精神与才情?何人又有马良一般的挚友?没有这些条件,又如何创造出伟大的兰花艺术呢?如此看来,称这幅《芝兰书画卷》为五十年来第一兰,也算是恰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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