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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帝 1801年作 《楷书御制参赞德楞泰奏报痛剿高二大股贼匪七言诗》
上海 北京时间
2023年04月27日 开拍
拍品描述
尺寸:160×111cm
质地墨色:水墨红库绢
形制:立轴
生卒年:1760~1820
款识:参赞德楞泰奏报痛剿高二大股贼匪,歼戮生擒。解散者两千余名,诗志感慰。辛酉正月下澣御笔。
钤印:嘉庆御笔(朱文)、所宝唯贤(白文)
题签:1.“故宫博物院□□馆号签”。
2.“御笔乾嘉贰张”。
3.三月廿二日,延春阁西门内二层□门口东边向北□条一件。
著录:
《清仁宗御制诗》初集卷二十九(参见故宫博物院编《清仁宗御制诗》第二册第 54-55 页,海南出版社 2000 年出版)
录文:高马二贼罪实深,戕官害民肆荼毒。奔逃潜避已经年,由陕入甘复来蜀。自川回窜突楚疆,忽合忽分断仍续。洵阳骗船渡汉江,窥伺中州逞贪欲。幸有雄兵扼其前,两甄直达干沟曲。神枪飞矢贼披靡,作孽奚能分石玉。自惭薄德难治民,舍正驱邪习流俗。愿天销劫赦予愆,春台啿啿甘膏沃。
说明:北京文物公司旧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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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幅嘉庆帝楷书七言诗为红库绢立轴,诗文曰:“高马二贼罪实深,戕官害民肆荼毒。奔逃潜避已经年,由陕入甘复来蜀。自川回窜突楚疆,忽合忽分断仍续。洵阳骗船渡汉江,窥伺中州逞贪欲。幸有雄兵扼其前,两甄直达干沟曲。神枪飞矢贼披靡,作孽奚能分石玉。自惭薄德难治民,舍正驱邪习流俗。愿天销劫赦予愆,春台啿啿甘膏沃。参赞德楞奉奏报,痛剿高二大股贼匪,残戮生擒解散者二千余名,诗志感慰。”款署“辛酉正月下澣御笔”。下钤“嘉庆御笔”和“所宝惟贤”一朱一白两篆书方印。(参见故宫博物院编《故宫博物院藏清代帝后玺印谱·嘉庆卷》第 24 页,故宫出版社 2013 年出版)
嘉庆帝(1760-1820)名琰,为乾隆帝第十五子,乾隆六十五年(1795 年)被册立为皇太子。次年继位,但政事仍由其父掌握。嘉庆四年(1799 年)父卒后亲政。受其父乾隆帝影响,他也喜爱吟诗作赋,其创作量在清代帝王中仅次於其父,著有《味余书室全集》、《清仁宗御制诗全集》等。
嘉庆帝自继位之日起,即受到湘黔苗民、川楚陕白莲教、东南沿海蔡牵和天理教等诸多兵事的困扰,其中又以白莲教最为严重。这场匪乱自嘉庆元年(1796 年)正月始,至嘉庆九年(1804 年)九月终,历时九年,遍及湖北、四川、陕西、河南、甘肃等五省。嘉庆帝为此先后调集了十六省十余万兵力,消耗了两亿两白银军费,这几乎相当於当时清政府五年财政收入的总和。在镇压时,战死的一、二品高级将领有二十多人,副将、参将以下军官更是多达四百余人。从此清王朝元气大伤,中衰之势不可遏止。嘉庆帝亲政后,一直将白莲教匪乱作为心头大患。在亲政的第二天,他便命令军机大臣传谕四川、湖北、陕西等省督抚和带兵将领,指斥他们“奏报粉饰,掩败为功”;严令他们“戮力同心,刻期灭贼”;同时警告他们:“有仍欺玩者,朕惟以军法从事”。此后,他又采取了清除积弊、剿抚兼施和“坚壁清野”等政策,使白莲教义军受到严重挫折。嘉庆帝十分关心前方战况,每有捷报传来,多作诗以志感慰。这首嘉庆六年(1801 年)所作七言诗即是其中之一,收录於《清仁宗御制诗》初集卷二十九(参见故宫博物院编《清仁宗御制诗》第二册第 54—55 页,海南出版社 2000 年出版)。诗中所指“高(二)、马(五)”为高天升和马学礼,二人均为白莲教义军首领。嘉庆六年(1801 年)正月,嘉庆帝曾悬重赏扑杀二人:“擒歼一名者,官擢二等,兵勇起补守备,赏银二千;贼党缚献者,拔用千总,赏银一千。”
诗 后 所 提 参 赞 德 楞 即 德 楞 泰(1749—1809)伍弥特氏,字惇堂,正黄旗蒙古人,清朝名将。乾隆中,以前锋、蓝翎长从征金川、石峰堡、台湾,皆有功,累迁参领,赐号继勇巴图鲁。五十七年,从福康安征廓尔喀,冒雨涉险,攻克热索桥贼寨。加副都统衔,图形紫光阁。寻授副都统,迁护军统领。六十年,率巴图鲁侍卫从福康安征湖南苗,与额勒登保并为军锋。福康安既解松桃、永绥围,高宗悦,将待以不次之赏,於是德楞泰建议深入苗地为犁庭埽穴计。苗酋吴半生踞大乌草河以抗,大兵连克沿河诸寨,渡河抵盛华哨。苗於山半立木城,坚甚,断其汲路,火攻克之,又克古丈坪,进攻摩手寨,由间道出寨后,夺据石城,遂偕额勒登保擒半生,授内大臣。进攻鸭保寨,克木城、石卡三十馀,又克天星寨木城七,石堡五,擒贼目吴八月。 嘉庆元年,福康安、和琳相继卒於军,先克乾州,又从将军明亮克平陇,擢御前侍卫,署领侍卫内大臣。克险隘养牛塘山梁,贼首石柳邓就歼,苗疆略定,锡封二等子爵,赐双眼花翎。二年,命偕明亮移军四川剿教匪。时贼首徐天德、王三槐踞重石子、香炉坪,南曰分水岭,北曰火石岭,贼卡林立,进战,夺岭,三槐扑营受创逸。五月,破重石子,明亮亦破香炉坪,追歼教首孙士凤。会襄阳贼齐王氏、姚之富、樊人杰等窜入四川,与徐、王二匪合屯开县南天洞,击破之,贼分走云阳、万县。云阳教首高名贵欲与天德合,以计擒之,尽歼其众於陈家山。七月,齐王氏等由奉节、巫山东走湖北,与明亮绕出宜昌迎剿,贼南趋,留明亮屯宜昌;自赴荆州解远安围。八月,贼犯荆门、宜城,往援之,会总督景安以索伦劲骑至,合剿大捷,二城得全。贼欲北窜河南,扼要隘,斩贼目袁万相等,截回湖北,赐紫缰。九月,歼贼於房县、竹溪、竹山,贼走陕西平利,图入川东,败之树河口。贼北走紫阳,又合白号高均德,西走汉中。十一月,贼窥渡汉江,令副都统乌尔图纳逊突击於江滨,窜入川境。 三年正月,均德复扰陕西褒城,与明亮夹击,连败之於洋县、城固、洵阳。齐王氏、姚之富方窜广元宁羌山中,乘虚由石泉渡汉,与均德合,东走汉阴。诏斥明亮战不力,褫其职;嘉德楞泰每战在前,责速剿。三月,与明亮追齐、姚二匪,由山阳至郧西,日行百七十里,连破之於石河、甘沟,乡勇遏其前,贼无去路,踞三岔河左右,两山尽锐,围攻悉歼之。齐王氏、姚之富投崖死,传首三省。均德由镇安窜雒南,败之两岔河,馀贼与李全、张天伦合。五月,又败之五郎庙,均德走宁羌、广元,合龙绍周、冉文俦踞渠县大神山,有众二万。诏斥纵贼,夺爵职,留副都统衔。七月,偕惠龄、恒瑞攻克大神山,贼窜营山,蹙之黄渡河。均德中枪,逸入箕山坪,与罗其清合。箕山围径百馀里,三面陡绝,惟东南有路可通。徐天德、王登廷、樊人杰踞凤凰寺,阻粮道,与为犄角。八月,克凤凰寺,贼奔箕山,负固不下。十月,分三路进攻,克之。其清退踞大鹏寨,额勒登保自阆中来会剿。十一月,贼被攻急,乘夜雨扑营。德楞泰侦知之,潜伏贼寨南门,梯而登,火其寨;额勒登保等亦袭破西门,歼其清父从国;合兵穷追,擒其清於巴州方山坪,复花翎。冉文俦窜踞东乡麻坝,乘除夕大破之於通江。四年元旦,生擒文俦,尽歼其众,予一等轻车都尉。经略勒保疏陈诸将惟额勒登保、德楞泰尤知兵,得士心,诏德楞泰专剿徐天德。天德与冷天禄窜涪州,冒难民入鹤田寨,击走之,又败之於开县。三月,天德自大宁北趋,追及於太平;又遇龙绍周、唐大信等,迭击之,贼不得犯陕境。既而天德入大宁老林,与绍周、大信及樊人杰、龚建、卜三聘、张天伦、辛聪等合,牵缀大军。天德、建窜太平山箐,令赛冲阿分兵击之;自击人杰、绍周、大信、天伦於安康、紫阳,连破之,驱入川东,遂犯湖北。七月,线号龚文玉亦自夔州至,分兵追剿,擒文玉、三聘於竹溪,加予骑都尉世职。八月,命额勒登保为经略,德楞泰为参赞,赴兴山截击天德,逼回川东;蹑追天伦及聪等入陕。十月,高均德改名郝以智,率贼万,踞高家营,欲由白河窥渡汉。绍周及冉天元窜放马场,欲趋紫阳。率赛冲阿、温春回援,先破放马场,进攻高家营,擒均德,槛送京师,晋封二等男爵。十一月,进兵川北,歼白号张金魁於通江,擒其党符曰明等於广元。十二月,追鲜大川、苟文明至川东,贼瞷大兵俱在川境,遂先后窜陕、甘。 五年正月,偕额勒登保分路抵秦州,而冉天元纠合徐万富、汪瀛、陈得俸、张子聪、雷世旺众五万,遽乘间渡嘉陵江,分扰南部、西充、魁伦不能制,诏促德楞泰回援。二月,天元踞江油新店子,乃由间道进剿。贼分四路迎战,锐甚,赛冲阿、温春深入被围;自驰援,夹击竟日,杀伤相当,擒得俸,斩冉天恒,皆悍贼也。转战连夺险隘。三月,天元屯马蹄冈,伏万人火石垭后。德楞泰令赛冲阿攻包家沟,阿哈保攻火石垭,温春攻龙子观,自率大队趋马蹄冈,过贼伏数重始觉。俄伏起,八路来攻,人持束竹、湿絮御箭铳,鏖斗三昼夜,贼更番迭进,数路皆挫败。德楞泰率亲兵数十,下马据山巅,誓必死。天元督众登山,直取德楞泰,德楞泰单骑冲贼中坚,将士随之,大呼奋击,天元马中矢蹶,擒之,贼遂瓦解。乡勇亦自山后至,逐北二十馀里,擒斩无算。天元雄黠冠川贼,专用伏以陷官军,至是五日四战,致死决胜负,血战破之,群贼夺气,诏晋三等子。是月,复大破贼於剑州,又破张子聪、雷世旺於蓬溪,斩世旺,晋二等子,授成都将军。魁伦以失守潼河逮问,起勒保代为总督,与德楞泰合兵剿贼。 四月,贼分扰遂宁、安岳,逼中江,欲趋成都。与勒保夹击,连破之,邀击於嘉陵江口,俘斩溺毙者数千;馀贼渡江,为达州乡勇所败,擒汪瀛:潼河两岸肃清。自此德楞泰威震川中,诸将往往假其旗帜,贼望见辄走。闰四月,追贼至达州、新宁,歼刘君聘、苟文富;而白号苟文明、鲜大川、樊人杰等复由陕入川。五月,移师川北,贼走营山、渠县,六月,败之恩阳河;又与勒保合击,歼苟文礼於岳池。七月,大川为民寨诱斩,文明遁。八月,追剿白号贼於东乡,歼汤思举,馀贼与赵麻花、王珊合。九月,与勒保夹击於云阳,麻花、珊先后毙。十月,湖北黄、白、蓝、线四号贼合犯夔、巫。龙绍周由太平、通江北窜,兵至贼去,兵去贼至;樊人杰、冉学胜、王士虎遂由川入陕;徐天德由陕入楚。诏斥德楞泰堵剿不力,降一等男。十二月,李彬、杨开第、齐国谟合窥嘉陵江。与勒保合击,连败之於渠县安仁溪、仪陇观音河,毙开第、国谟,晋三等子。
六年正月,白号高天升自洵阳偷渡汉江,图窜河南,追及於山阳乾沟,破之,追歼之於野猪坪,复一等子。二月,击龙绍周於兴安,逼入川境,连败之於大宁长坝、二郎坝。绍周窜湖北竹山、房县,复败之,走太平,复双眼花翎。四月,徐天德、樊人杰合曾芝秀、陈朝观窜陕西白河,分扰民寨。遣兵直攻其巢,擒朝观。五月,大破贼於西乡,天德窜紫阳。率赛冲阿、温春蹙之仁和新滩。大雨水涨,天德溺毙。绍周乘虚阑入房县、竹溪,截击之,复回太平,擒其党陈文明。八月,追至巫山、巴东,擒王鹏、李天栋。九月,绍周遁平利,令赛冲阿等追歼之,晋封二等继勇伯,仍用巴图鲁旧号也。十二月,苟文明西扰宁羌,与额勒登保夹击。贼窜川北,大败之於通江,走开县,遣兵追之。自率轻骑赴大宁,断其入楚之路。 七年正月,文明复入陕北,窜老林,至秋,乃为陕军所歼。川东零匪犹四扰,诏德楞泰仍专办川贼。二月,破线号馀匪於奉节,又破白号张长青於云阳。时樊人杰及崔宗和、胡明远、戴仕杰、蒲天宝等麕聚湖北境。四月,率精兵间道抵东湖,绕出贼前,夹攻鸡公山贼巢。天宝别屯当阳河,五月,冒雨进击,天宝负创走,又败之於穆家沟,分兵留剿;自移师东趋,直取人杰,冒雨入马鹿坪山中,出贼不意,痛歼之。人杰窜竹山,投水死。人杰倡乱最久,诸贼听指挥,与冉天元埒,至是伏诛,晋三等侯。七月,天宝乘间夺踞兴山、房县交界鲍家山,死守抗拒。以大军缀其前,令总兵色尔衮、蒲尚佐率精兵出深箐攻贼巢,截其去路,擒斩殆尽。天宝遁,至竹溪坠崖死。时巴东、兴山尚有馀匪,皆百战之馀,悉官军号令及老林路迳,屡合围,辄乘雾溜崖突窜。分军遇之则不利,大队趋之则兔脱,所馀无几,而三省不能解严。与额勒登保、吴熊光会於竹溪议搜剿,额勒登保专任陕境,德楞泰专任楚境,先后歼戴仕杰、赵鉴、崔连洛、崔宗和、陈仕学、熊翠诸贼,迨十一月,捕斩略尽,优诏,晋封一等侯,加太子太保,命其子苏冲阿赍珍赉至军宣慰。
八年,驻巫山、大宁,捕逸匪曾芝秀、冉璠、张士虎、赵聪等,先后擒歼。至冬事竣,入觐热河行在,帝大悦,御制诗赐之,恩赉优渥。寻以陕西南山馀孽扰及川境,命回镇成都。遣将招降,数为贼害,坐降二等侯。九年,偕额勒登保穷搜老林,斩首逆苟文润,馀匪悉平,复一等侯。十年,召授领侍卫内大臣,充方略馆总裁,总理行营事务,管理兵部。十一年,宁陕镇新兵陈达顺、陈先伦等作乱,命驰往剿治。叛将蒲大芳等乞降,缚献达顺等,磔之。大芳等遣戍回疆。议以降众归伍,诏斥宽纵,夺职。寻授西安将军。十三年,剿定瓦石坪叛匪。十四年,晋三等公。寻卒,柩至京师,帝亲奠,御制诗挽之,谥壮果。诏四川建立专祠,入祀京师昭忠祠。 德楞泰英勇超伦,战必身先陷阵,名与额勒登保相亚。马蹄冈之战,转败为胜,时称奇绩。既卒,奉诏褒恤,特举是役保障川西数十万生灵,厥功最伟。在军俘获,必详讯省释,未尝妄杀良民妇女,保全甚众,蜀民尤感颂焉。子苏冲阿,一品荫生,授侍卫。每德楞泰战胜,辄擢其官,累迁至盛京副都统,署黑龙江将军,袭一等侯。孙倭什讷,杭州将军;曾孙希元,吉林将军:并嗣爵。次孙花沙纳,官至吏部尚书。《清史稿》卷三四三列传一百三十一。
其款识所书:“参赞德楞泰奏报痛剿高二大股贼匪,歼戮生擒。解散者两千余名,诗志感慰。辛酉正月下澣御笔。”其文意可见《清史列传·大臣传次编四》卷二十九之五十所详载:“六年正月,移师入陕会白号首逆高二,自洵阳偷渡汉江,图入河南。德楞泰追及之于山阳县干沟,俘斩传教首逆龚如一、伪元帅阎慎珍等两千余众。命赏还一等子爵。时高二亡命奔竄,德楞泰探明贼踨,承雪夜穷追,箭毙高二于野猪坪,并擒伪先锋王儒等。恩旨赏赉。”亦载于《国朝耆献类徵初编》卷三百三将帅四十三之十八。此次德楞泰其功甚大,除御制诗文以表感慰外,另重赏,详阅于嘉庆六年《起居注》中所述谕旨:“德楞泰其功甚大,朕嘉慰之馀难以言喻,特解亲佩火镰包一个,手授军机大臣颁赐德楞泰,如朕亲授。外又赏德楞泰喜字玉扳指一个、金盒一个、黄辫大荷包一对、小荷包四个,并交部从优议,叙德楞泰之子乾清门侍卫苏冲阿著陛授头等侍卫”。足见此次大捷之重,嘉庆帝之悦。
火镰包:是盛装火镰、火石及火引的套盒。古人的腰间常系有一些佩饰,如环佩、荷包等物件。火镰盒、包更是男子出门时的随身之物。满人成年后多嗜好烟草,于是系带火镰也成为他们的一种生活习俗。清定鼎天下后,将佩带火镰盒、包规制化,火镰套成为官服中必备的装饰物。
嘉庆帝的书法以楷书见长,用笔古朴,法度严谨,深得颜体雄浑、开阔之精髓。纵观此幅书法,解体宽博,骨力遒劲,气足神闲,体现出帝王的宽宏胸怀和非凡气概。《石渠宝笈三编》中收录有一件嘉庆帝《御笔德楞泰奏报潼河大捷诗卷》,书于嘉庆五年(1800)孟夏,于 2017 年嘉德秋拍以 1840 万元人民币成交。与此幅书写时间相近,结字用笔,风格一致,均为嘉庆帝盛年时期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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