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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0-1951年作 翁同龢*陈宝箴等 跋《钱应溥甲申年极乐寺看海棠图》
北京 北京时间
2022年07月24日 开拍
拍品描述
尺寸:33.5*256.5cm
类别:书法
形制:手卷
质地:纸本
著录: 1.《安般簃集·诗续丙》第55-56页,小沤巢,1892年。 2.《翁同龢诗词集》第126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 3.《翁同龢诗集》第164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 4.《翁同龢年谱长编·中》第961-962页,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8年。 5.《翁同龢人际交往与晚清政局》第250页,上海书店出版社,2018年。
释文: 1.顷因文字识名驹,谓哲嗣新甫仍世交情与众殊。醉里索诗期火速,老来涉笔愧平铺。对花起草真仙吏,罢政谈经有腐儒。若以无香论品次,苦茶毕竟胜驼酥。 已嗟嫰蕊斗新妆,犹喜名流为举觞。一语便称天下艳,几丛能带**中香。绿章夜奏缘何事,银烛高烧有底忙。颇忆承平卌年景,青旗绛节映朝阳。寺当淀园跸路之西 次韵奉题《甲申年看花图》,子密吾兄同年教正,庚寅(1890)三月,弟翁同龢呈稿。
钤印:翁同龢印 2.萧寺寻春踏落红,海棠蕉萃倚东风。谁知绝代逢真赏,不在浓香缛艳中。 大室维摩欲坐忘,果矜标改是无香。应将聘与孤山去,照影西湖作淡妆。自题句“花能殊众在无香”,君浙人故戏云。 紫陌青骢杂钿车,寻香逐影竞铅华。翛然秘殿游仙客,独撚霜髭**八义。 春浓仙?彩云飞,破晓趋朝直紫微。安得年年花下醉,月明扶鹿画桥西。君曾祖文端公,予告家居时纯庙,曾摘公句“亲画扶鹿图以赐”。 子密先生命题《甲申四月浴佛日极乐寺看海棠图》,即请教正。庚寅(1890)秋九月分宁弟陈宝箴。
钤印:右铭 3.晴光卓午闹蜂衙,紫陌游人逐钿车。粉腻脂秾谁管领,十分春在梵王家。 并辔郊原散直时,寺僧争讶客来迟。东风划地花零落,且对残妆醉一巵。 乞借春阴草绿章,惜花心为护花忙。锦囊新句尤清妙,翻谓无香压众芳。公诗云“花能殊众在无香” 十载寻芳兴未阑,而今桃李属春官。须知雨露天家厚,好并香山九老看。十年中,公由枢郎超升少宗伯,洵异数也。香山九老,公家文端公故事。 子密世叔大人出《甲申岁极乐寺看花图》命题,即呈诲正。同里世小侄**珂。
钤印:张公束、白者村农 4.马蹄郊外逐春驹,且访琴聪与密殊。花市丰台三月早,松阴古刹一龛铺。绿章草奏先呈佛,缁侣谈诗不礙儒。欲和佳篇惭牧女,偶抨驴乳转成酥。 山色鸳湖敛晓妆,君家自有小谟觞。簪毫温室联时彦,插架深庐发古香。世事渐如棋局转,吟身都为簿书忙。春来傥遂重游约,再画伽蓝比洛阳。 子密宗伯丈命题,敬步元韵呈教。甲午(1894)夏日汪鸣銮。
钤印:汪鸣銮印、郋亭 5.寻春笑问春安在,写入横绡锦作池。烂占风光谁得似,爱公拄杖过桥时。 花时喧咽钿车来,北榭东栏次第开。会趁游蜂未知觉,小蛮榼倒紫莓苔。 花压西**珊瑚枝,酒压戎州绿荔支。但恨浣花翁少句,嫣然含笑出疏篱。 野筵客散暮归■,花影如烟锁院门。还妒翻翻碧池月,道人当得伴黄昏。看海棠月下最宜,惜限于重城,不能玩此清景。 卷中萧散酒人奇,自喜小长芦钓师。江南春早未归去,贪看酒颜生玉肌。 觅香了自不可得,此即曹溪知见香。一语天机拈出妙,诗家秀句斗花光。丈诗云“花能殊众在无香”翻案却妙。 醉倚东风绝代姝,不施铅粉与唇朱。五年忘却名花约,起觅城南旧酒徒。壬午春晚,与潘孺初、李蓴客、邓伯讷出西直门,遍游畏吾村、极乐寺、可园诸胜。是日孺老独坐梨花下,戏曰:“诸君皆爱海棠,此一树垂白鬖鬖,独与予宜,予殆得专之。”则相与大笑,举觞为尽,今孺老久归海南,讷公则奉使勘交南界未回也。看花百匝人如海,谁问金身倚一寻。却被拈花古佛笑,从渠开落总无心。 思公野兴香山继,客有欧梅共一樽。钱文僖自枢密出尹洛中事。故事留真普明院,风流今日到云孙。 辛卯(1951)暮春,冲老太表叔属重录《袁忠节题诗》,我书意造本无法,如野马之不堪羁勒,今乃约束于绳墨中,益形其丑矣。王蘧常书于沪西明两庐。
钤印:王蘧常 6.国花堂子长莓苔,犹记尚书曳履来。不用胡僧谈往劫,惊心纸上有残灰。 聪甫仁兄出眎尊人恭勤公《极乐寺看花图卷》,敬题一首。辛卯(1951)四月如皋冒广生,年七十又九。
钤印:冒广生印、鹤亭、重游泮水 7.浴殿东头佐草麻,松棚药树影交加。上林如锦都看遍,野寺还来访国花。 花之寺傍畏吾村,一醉宫壶雨露恩。想见停骖怀旧德,乳鸦声里闭千门。“乳鸦声里宫门启”是《萚石斋集·清漪园侍直》诗中句 机速房中儤直频,转蓬敢道是闲身。分明交儆堂?日,暂许旬休玩好春。 火龙颌底夺珠谗,又见罘罳一炬灾。老去更添忧国泪,残缣滴尽是璚瑰。 冲甫世丈出示恭勤公《甲申极乐寺看海棠图》,盖己亥(1899)京邸不戒于火,仅存残卷,补缀痕犹在也,承命题记,谨赋四绝。辛卯(1951)孟夏,龙喜瞿宣颖敬识于上海寓次。
钤印:瞿宣颖印、兑之诗翰、宣明体远识颖达且沈隽
说明: 此卷先后经翁同龢、陈宝箴、**珂、汪鸣銮、冒广生、瞿宣颖、王蘧常诗文唱和并跋,原《钱应溥甲申年极乐寺看海棠图》遭火厄后散佚。 消失的画面:诸家题跋《钱应溥甲申年极乐寺看海棠图题跋卷》 翁同龢在光绪十六年(1890)三月三十日的日记中记载到:“晴,午后大热,晚大风。晨起无事,题子密看花二图。”《翁同龢日记·五》P2403 子密,即钱应溥。钱应溥(1824-1902),字子密,号葆慎,晚号闲静老人,浙江嘉兴人。**越王钱镠三十世孙,钱泰吉次子。道光二十九年(1849)拔贡,朝考甲等一名。湘军起,入曾国藩幕,为文檄。光绪间至工部尚书、军机大臣。卒谥恭勤。 钱应溥晚年身居要职,操劳无日,诗文流传绝少,其中有两首同为《甲申浴佛日偕日偕同直出西直门至极乐寺看海棠归途偶成》,兹录其下: 终年局促困辕驹,一出郊坰景便殊。 树色迎来青欲滴,波痕漾处碧平铺。 嘉招不速宾皆主,妙理同参释亦儒。 多谢天公真解事,昨宵吹垢雨如酥。 莫嫌冷艳已残妆,相对忘言醉一觞。 地以远尘称极乐,花能殊众是无香。 似闻道左流莺语,堪笑城南走马忙。 难得萧间逢此日,归赤缓辔已斜阳。 “终年局促困辕驹”是其日常忙碌的**,“一出郊坰景便殊”是难得的偷闲时光。至极乐寺观海棠,是清代北京人赶花事的必去之地。(老北京曾有悯忠寺(法源寺)的丁香、崇效寺的牡丹、极乐寺的海棠、天宁寺的芍药“京城四大花事”之说。) 徐珂《清稗类钞》载:“京师西直门外极乐寺海棠,奇品也,相传寺僧以苹果树接种,开时雪肤丹颊,异色幽香,观者莫不欣赏。”而《光绪顺天府志》则称:“极乐寺惟海棠数十株,暮春三月,拆苞吐馥,艳如赤霞,娇如晴雪,夕阳万点,尽收其中。间以丁香,蕤蕤碎紫,城西一胜地也。” “归赤缓辔已斜阳”,在恋恋不舍的归家途中,钱应溥已经打好了腹稿,到家后乘兴将其所见绘成《甲申年(1884)极乐寺看海棠图》,(后简称为《看海棠图》)秘藏箧中,以待来人。 钱应溥与翁同龢同为道光二十九年(1849)拔贡,坐师同为载龄(鹤峰),二人自少便结为熟络伙伴,日后,钱应溥屡请翁同龢为其题诗作跋,翁亦有诗为证:“吾生与钱君,譬若兰与芷。同邀拔萃科,亦同肄经史。虽然溷郎曹,颇不染泥滓。” 在翁同龢三月三十日晨起无事为钱应溥题画的一日前,翁同龢邀谭继洵(敬甫)中丞、于荫霖(钱陈群)方伯饮,钱应溥(子密)、孙家鼐(燮臣)、徐郙(颂阁)同席作陪,席罢,以钱文端(陈群)书扇赠子密。《翁同龢日记》P2362 钱陈群(1686-1774)为钱应溥本家先祖,翁同龢赠扇与之,有完璧归赵之意;而钱应溥亦应在此时,将其自绘《看海棠图》交与翁同龢,嘱其作跋。故翌日,翁同龢仆一晨起,便援笔作诗,有“醉里索诗期火速,老来涉笔愧平铺”之句。 翁同龢所作题跋在是年农历三月末,待到秋九月,钱应溥邀陈宝箴续跋。 陈宝箴(1831-1900),谱名观善,字相真,号右铭,晚年自号四觉老人,江西义宁(今修水)人。“少负志节,诗文皆有法度”。道光三十年(1850)入义宁州学读书,咸丰元年(1851)试中举人。曾为曾国藩幕僚,历任按察使、布政使、湖南巡抚。学者陈寅恪的祖父。 钱应溥与陈宝箴早年同为曾国藩幕僚,曾国藩以两江总督驻安庆时,待陈宝箴为上宾,视之为“海内奇士”。正是在题跋此画的同年,陈宝箴来京第一次拜访翁同龢,但翁同龢“未见”;五年后,陈宝箴接任湖南巡抚,奉旨入京召见,第二次拜访翁同龢,此次二人“晤谈数语”。《翁同龢日记》P2822二人间的交往,或许即为钱应溥从中斡旋。 陈宝箴跋语中有记载:“君曾祖文端公,予告家居时纯庙,曾摘公句‘亲画扶鹿图’以赐。”透漏出了二人早年间诗文相知的渊源。 戊戌变法失败后,以“招引奸邪”之罪名,陈宝箴受到“革职,永不叙用”的处罚。不久,被罢免的陈宝箴、陈三立父子携家眷,离开湖南巡抚任所,迁住南昌西山靖庐。慈禧恐其东山再起,光绪二十六年(1900)六月二十六日,密旨赐其自尽,巡抚取其喉骨奏报太后,年界七旬的一代奇人因变法惨死。**生《陈宝箴死因新说》,《求索》1987年第6期。 随其后题跋者为**珂。**珂与钱应溥同为浙江嘉兴人,**珂尊其为“子密世叔大人”,自称“同里世小侄**珂”,二人虽有辈分差异,但年龄相差无几。 **珂(1829-1908),字公束,一字玉珊,嘉兴人,咸丰辛酉拔贡,署江西奉新县知县。《寒松阁词》:校经图题名记 **珂题跋中未详及日期,但观其前后题跋,时间应在1890-1894年间,此段时间内**珂正奉职江西,难得有回京之时。入京后拜访同乡世叔钱应溥,钱氏亦乐得嘱其和诗,**珂在题跋中亦透漏出艳羡之情:“十年中,公由枢郎超升少宗伯,洵异数也。” 甲午(1894)夏日,汪鸣銮奉“子密宗伯丈命题”,和诗二首于后。 汪鸣銮(1839-1907),清末大臣、藏书家。字柳门,号郋亭,一作郇亭,钱塘(今杭州)人,侨寓**门。同治四年(1865)进士,历官编修、陕甘学政、山东、江西、广东学政,内阁学士、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五城团防大臣、吏部右侍郎等。**大澂族弟。 汪鸣銮少年时因其弟汪李门双瞽,所以父母便把希望寄托他身上。他自幼刻苦自励,力学能文。同治四年考中进士授庶吉士,分校至翁同龢门下,遂成为其门生,散馆授编修,后位列“翁门六子”之首。翁同龢对其书法赞誉有加,曾有诗赞:“奴书愧我毫端弱,能事输君臂力沉。”《翁同龢集》P776 汪书题跋后,隔年十月十七日,因光绪与慈禧政见不合,光绪颇“不自安”,特上谕将其革职:“侍郎汪鸣銮、长麟,上年屡次召见,信口妄言,迹近离间。本欲即行治罪,因军务方棘,隐忍未发。今特晓谕诸臣,知所儆惕,汪鸣銮、长麟并革职,永不叙用。”(《清史稿·汪鸣銮传》)后汪鸣銮离京南归,先后应邀主讲杭州沽经精舍和敷文书院,教书自给。 **珂在《寒松阁谈艺琐录》中对其亦有描绘:“初未知其能画也,尚书钱子密丈、出其尊人警石先生《冷斋勘书图》命题,公补图一幅,秀韵天成,超然尘埃之表,洵名笔也。”《寒松阁谈艺琐录·卷五》P123-124 在汪鸣銮题跋后续接一纸,由朱丝线格出了24列竖格,内有王蘧常以章草恭录了袁昶《又极乐寺看画图》七绝八首,此组诗文后由王云五编著于《安般簃集·诗续丙》中。王蘧常后附记曰:“辛卯暮春,冲老太表叔属重录《袁忠节题诗》,我书意造本无法,如野马之不堪羁勒,今乃约束于绳墨中,益形其丑矣。” 袁昶(1846-1900),字爽秋,一字重黎,号浙西村人,浙江桐庐人。光绪二年(1876)进士,历官户部主事、总理衙门章京,办理外交事务,后任江宁布政使,官至太常寺卿。同光体浙派诗人的代表。庚子事变时,由于力谏朝廷不可利用义和团与外国开衅而被处死的五大臣之一。蔡东藩《清史演义》中有言:“袁昶名臣也,以忠谏至祸,同罹惨刑。丹心未泯,碧血长埋。” 袁昶手书题跋早佚,辛卯年(1951)王蘧常应“冲老太表叔”(即钱熊祥)属重抄录于后,此年王蘧常刚刚被复旦大学聘为中文系教授,免去了每两周往返无锡(1949-1951年间任无锡中国文学院副院长)的舟车之劳。王蘧常之父王甲荣(1850-1930)与钱熊祥兄钱骏祥(1848-1930)相友善,钱曾赞其诗风近李(商隐)陆(游),谓其:“忧生念乱,不绝于篇章,而欲敛气择言,必归于竺雅。” 袁昶在其中第七首绝句后附记有关海棠轶事一则,颇可玩味:“壬午(1882)春晚,与潘孺初、李蓴客、邓伯讷出西直门,遍游畏吾村、极乐寺、可园诸胜。是日孺老独坐梨花下,戏曰:‘诸君皆爱海棠,此一树垂白鬖鬖,独与予宜,予殆得专之。’则相与大笑,举觞为尽,今孺老久归海南,讷公则奉使勘交南界未回也。” 天涯落拓,再遇何难。 在汪鸣銮题跋后的不数月(1894年6月),日本出兵朝鲜,廷议主**,钱应溥造膝敷陈,多言人所不敢言。甲午败后,国势日危,钱应溥深感非变法不能图存,主持江南制造局筹建计划,亲拟奏本予光绪皇帝。 1899年,钱应溥抱病辞官,上天垂怜,给了钱应溥三年乱世中偷得的清闲光阴,也让他留下了一部《葆真老人日记》,年轻时的纵横捭阖、激扬文字已归于平息,钱氏辞世后此卷《看海棠图》亦传到了三子钱熊祥手中。 钱熊祥(1875-1966),别名冲甫,字听松,浙江嘉兴人。工经史、诗文,曾任清陆军部郎中,武选司邦办,军司行走统计处处长,财政处副处长。1953年12月入上海文史馆。 1951年,时年七十九的冒广生在跋尾中写到:“聪甫仁兄出眎尊人恭勤公《极乐寺看花图卷》,敬题一首。” 冒广生(1873-1959),字鹤亭,号疚斋,江苏如皋人,其先祖为元世祖忽必烈,光绪十五年(1889)历县、州、院三试皆列第一,光绪二十年(1894)年被录取为举人。民国历任农商部全国经济调查会会长、江浙等地海关监督;抗**胜利后任中山大学教授、南京国史馆纂修;新中国成立后,陈毅市长特地聘任他为上海市文管会特约顾问、上海文史馆馆员。 卷尾瞿宣颖在题跋中给我们透露了此卷曾遭火厄的经历:“冲甫世丈出示恭勤公《甲申极乐寺看海棠图》,盖己亥京邸不戒于火,仅存残卷,补缀痕犹在也,承命题记,谨赋四绝。” 此际钱应溥尚在人间,己亥(1899)五月间,京邸失火,老躯抱恙,身心俱疲间,钱应溥呈请开缺回籍,两年后,光绪二十八年正月钱应溥在嘉兴去世,赐谥恭勤。翁同龢闻讯特送去挽联:“平生洒尽忧时泪,临绝犹闻访旧言。”而卷内如翁同龢等处题跋犹可见斑斑焦痕。 瞿宣颖(1894-1968),湖南善化人,字兑之,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清末军机大臣“善化相国”瞿鸿禨(1850-1918)第四子,曾国藩外孙女婿。自幼从湘籍名宿王闿运、王先谦学,深通文史。后就读于上海圣约翰大学、复旦大学,攻习外文。历任北洋**国务院秘书、国史编纂处处长、印铸局局长、河北省**秘书长等职。后在南开大学、燕京大学、清华大学、辅仁大学任教,解放后任上海市政协委员。 自钱应溥手绘《甲申年极乐寺看海棠图》后,历两代人的传承,经六十余年的数次题跋,躲过火厄,本幅散佚,才致今日之面貌。 而历史尘埃中的众人,在将文字书于此卷轴之时,虽未知晓其身后的命运,却无意间汇聚于此,穿越时空的唱和,成为时代的注脚。 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生卒年:1830~1904*183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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