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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良(1900~1986) 海伦 布面 油画
浙江 北京时间
2022年01月22日 开拍
拍品描述
作者关良(1900~1986)
尺寸46×37cm
签名:关良
说明:
1.本拍品由画家家属提供。
2.关良1957年访德期间创作了一系列“德国风景”作品,在德期间关良受益良多,当地充满异域风情的风景令他留恋不止,情之所至曾进行多次创作。此幅《海伦》甚得关良所喜,后赠予女儿,由画家家属珍藏至今,弥足珍贵。
关良1900年生于广东番禹。1917年随兄东渡日本,先后入川端研究所师从画家藤岛武二,转入“太平洋画会”师从中村不折先生学习美术。1923年毕业于东京太平洋美术学院。归国后,相继任教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上海师范学校、广州美术学校、重庆国立艺专等。曾任上海中国画院画师、浙江美院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上海分会副主席。1957年与李可染一起赴德国友好访问,莱比锡“伊姆茵采尔”出版公司为他出版画册。“文革”后在上海举办“关良回顾展”。1981年关良在香港办展,并且在港中大做讲演。1984年3月,关良应黄青新的邀请,赴美国纽约考察和访问,并在黄青新家中居住。访美期间,关良在纽约举办了艺术生涯中最后一个个展。
自成一格,笔墨生趣
因了关良的画,使我怀想起他的人,他的为人也正和他的画一样的纯粹,潇洒,一个像画家的画家,一个可爱的沉默的男子。——倪贻德
艺术有种超越时间的魅力,有些艺术家能够被写入历史就是因为,他们的理念和作品,可能并不被当时的人所理解所欣赏,但却能在数十年甚至百年之后,历久弥新,让人望其项背。
有些卓越的艺术家的审美意识比同时代绝大部分人超前,也因而,人们对他的理解和接受乃至欣赏都迟到了几十年。西方有梵高、马蒂斯等人,中国的关良可视为这方面的典范,他的画作看似稚拙,却颜色清雅造型不走寻常路,创造了一种独特的带有东方韵味的艺术风格。
他的油画受现代派影响,不仅在技法形式上,主要还是在理论和观念上的。他说:“我们若是认识了现代绘画的理论与现代精神的话,那时是绝对不会误解现代艺术,毒骂现代艺术的。一个画家是要有充分的教养的,尤其是在现在来说,不然他是一个工匠。”
承蒙关良家属的长久支持和信任,2021西泠秋拍再次将“良公自珍”这一大师专题奉上,以飨藏家。本专题精彩呈献良公油画、彩墨作品数幅,内有著名的“德国风景”系列油画作品、独具风貌彩墨戏剧人物画和花卉静物彩墨丰富动人之作等,以及一件瓷画。下面就请各位,随我们一同“走进”关良的艺术世界,领略其笔下的万千稚美。
1957年,我国文化部为中德文化交流签订协定,特派李可染、关良等作为代表团成员远赴东德访问,在东柏林举办个人画展,莱比锡“伊姆茵采尔”出版公司为他出版画册。在德期间,关良深受当地充满西方风情的风景所感染,创作了一系列的德国风景作品,并始终由自家珍藏。此前“高妙传神”专题所呈现的两张油画亦为此系列的作品,首现拍场便受到了众多藏家的偏爱和竞购。
之前的两幅德国系列作品都是横构图,近水远山的景色,这幅《海伦》有些不同,一条极具欧洲风情的小街巷成对角线延伸上去,围绕它所展开的近景占据了画面三分之二,虚实相生。加粗的轮廓线、丰富而和谐的色彩将近景那种生活化和画家内心的愉悦感宣泄出来,远处的教堂矗立在山间,更加凸显出画作浓郁的现代艺术气息。
德国之行,对于关良的艺术人生来说,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他的艺术代表中国赢得了欧洲人民的赞赏和喜爱,他也得以近距离呼吸到现代艺术的气息,畅游神往。将这种愉悦带给自己的家人,未尝不是最好的礼物。“生活有趣,艺术就有趣;生活多彩,艺术也多彩。”是关良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值得一提的是,同一景致在画家笔下多有创作,可见关良对这一街景的偏爱和对其构图和色彩搭配的自信。而出现在2021西泠秋拍上的这张油画作品,却有它独特之处,这是当年关良最为喜爱的一幅作品,并在家中悬挂多年弥足珍贵。
17岁时关良随家兄东渡日本留学,要去学他想学的“一无用处”的绘画艺术而不是当时热门的化学专业。父亲理解他,对此给予了无条件的支持。正是因为有这样的父亲,所以关良也成为了这样的父亲,而关良给予儿女最好的爱,也正是这种不干预和艺术的熏陶吧,一如眼前这一幅幅留给儿女们的画作。
关良属于中国第一代著名油画家,和林风眠、徐悲鸿、刘海粟一起,并称“中国早期油画四大家”,对中国油画的发展做出了很大贡献,并在中国油画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且他的油画作品存世不多,故更显珍贵。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北伐战争、抗日战争时期,物资紧缺,薪金微薄,关良难以买到油画颜料与画布,遂拿起毛笔与宣纸,用简单的工具作画,探寻新的艺术道路。但他对于油画的感情,可想而知。建国后的年岁里,关良恢复了油画作品的创作,这些见证了他油画创作新生的作品,又是历经劫难得以保存的珍贵画作,也数量不多,且距今已有一甲子之余。
关良跟戏曲的渊源已久,小时候全家人迁往南京,就住在“两广会馆”的东厢房,“在这所会馆西部的一个小小的舞台,就成了我家的紧邻”。从小就有浓重戏“瘾”的关良,注定了他一生看京剧、玩京剧、画京剧。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在上海美专任教之余常欣赏京剧艺术,偏爱画戏剧人物,并拜师学戏,增加戏剧人物画创作的生活积累。
倪贻德记起,二十年代中期关良曾对他说过,“谭鑫培的戏,和搴尚的画,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所取的艺术方式完全不同,而所以成为佳妙的原则是相同的”说明关良很早就已经有了这种跨媒介取材的艺术创作认知。
因为从小就开始看戏,所以关良对于《西游记》的人物和经典唱段并不陌生,历尽人生酸甜苦辣之后,关良对于孙悟空的率真和敢作敢为更是有说不清的喜爱和钦佩,所以不难看出,他对于西游记人物及相关故事场景的创作是情有独钟。
原著中这一章节对美猴王的描写是:“头戴紫金冠,身穿赭红袍。”这红袍加身,虽然只是一个小小弼马温,却可视为悟空进入神仙界任职之始。这抢眼的大面积红色,彰显出画家经过十年文革,内心的欣喜和欢腾之势,象征着艺术可以重新立于中国大地之上,焕发无限生机。
1976年动荡结束,四害清除,中国的历史在这里转折,迈进了新的时代。良公再执画笔的时候,笔下的戏曲人物就像插上翅膀声张正义的代表一般,棒打一切“牛鬼蛇神”,棒打那些压制了人们长达十年之久,作威作福的“权威”和历史妖孽,酣畅淋漓。
为表心中快意,良公画了不少《三打白骨精》这场戏,但眼前这幅绝对是最具艺术表现力的。竖长的构图上,孙悟空把白骨精打翻在空中,那一双雌雄双剑已经掉了一只去,可见已无还手之力,画面左下角的三个小鬼惊恐不已,夺路逃命去,但正义不会缺席,他们哪里逃得出良公的画面,又哪里逃得过人民的公审。
良公曾说过:“古人画马,能忘心于马,即无见马之累,成象已俱,寓之胸中,兴来则信笔一挥,腾骧而至,尽入我缣帛中也。画戏亦然,意不在于画,则得于画也。”“所以这小小的舞台(两广会馆的戏台)不仅在我以后的艺术生涯上产生了一定的作用,而且对我的处世为人也起了潜在的影响。”
粉墨戏画
中国戏曲表现生活,运用了一种“取其意而弃其形”的方式。关良正是深谙其道,画出了“得意忘形”的水墨戏曲人物。这是关良最具代表性的绘画,兼具点睛之妙,风神独韵。可以说,他是用一生对戏曲和绘画的热爱,铸就了个人名片似的“戏曲人物画”。
倪贻德在回忆跟关良的文章中写道“他的艺术不仅仅是持着一点天才,而且是经过一番苦心研究的,他对于艺术具有丰富的知识和独特的见解,大约他在留东的时候,也正像研究京剧一般的热情在研究洋画吧。”想必,不仅是在留东的时候,关良一生,很多时候都在研究戏曲和绘画,才可“信手便来”那一个个生动有趣的“小人物”。
在《关良回忆录》中,良公对于小时候跟父亲去看戏有一段回忆,写得动人极了。“可我的父亲真疼我,他知道我这个‘小戏迷’没有看戏比啥都难过。因此他有时就瞒着母亲把我带去看戏。这可真是‘塞翁失马’反是福,我跟了了父亲去看戏可舒服得多了。……遇到戏中有看不懂、听不清的地方,随时可以问父亲,他对我的啰嗦纠缠,从来不会厌烦和生气。相反,有时候我不去打扰他,他自己会来给我提问,讲戏。……”这样的场景描绘,让我眼前浮现出老年关良带儿子看戏时的场景。
他的作品用笔极简,质朴平易,极富笔趣,不拘泥对象的解剖、透视和比例,而是以夸张、变形的手法传神写照,人物情态天真而幽默,尤其是眼神刻画最见功力,眼睛瞳孔用浓墨点醒极传神。
良公总是用最精炼、最质朴的线条创造出一种“此处无声胜有声”的画面感,让你眼前的戏曲人物动起来,颇有文学功力。这点与他对传统戏剧的总结非常契合“……道具、布景很少,有的完全靠演员的演技和优美的舞蹈动作引起观众的想象。”
关良这样说画戏:“眼磨亮了,把角色、演员两层心灵都读透,由通而化,水到渠成”。
在关良一次画展上,画家李苦禅曾带着一批学生去参观,许多学生提出关良老师为什么不把人物画得标准些,苦禅先生说:“良公的画法叫得意忘形。”李苦禅所谓的“得意忘形”指的是“绘画之形象”,而不是“形象之绘画”。
在关良的作品中,其调和中西的努力和探索是无处不在的,正如关氏曾提醒观者:或许他的画看起来“彩墨多孱杂不清,水份常溢于形外,疑似‘信手涂鸦’,实乃‘惨淡经营’”。就是这种“不经意”中的诙谐与和谐,恰好正是关氏作品妙趣横生、百看不厌的魅力所在。
《李太白醉写蛮书图》也是良公晚年喜爱的一个创作主题,他在《关良回忆录》中写道:“……尚得‘太白’之真情,极现‘醉酒’之傲态,……思情画意,我自己也想在李太白前多喝几杯,一助酒兴,二助画兴……”
其他人物画
有人曾说:“近现代画家有三座大山,一座是齐白石的花鸟,一座是黄宾虹的山水,一座是关良的人物。”
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开始,关良为了丰富创作素材和理念,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兴趣也开阔了起来:“我想只是从古画中去发掘还是不够,更应从多方面的,例如石刻、佛像、书法,以及民间艺术方面去研究,这样下去或者在我们的画面上可以有点新的发现吧。”
上图是人生感悟,了然如图。下图歌颂了工人阶级,突显新时期中国女性的“半边天”地位,这算是他少量沾染时代气息的主题性绘画作品,却也充满着戏曲人物般的设计和趣味。
在这幅作品中出现了一个印文为“南亭”的钤印。“南亭”是广东番禺的一个村,被称为“千年渡口”,这里是关良的故乡,至今村中还保留了关良故居,现在建有包含广州美术学院在内的广州大学城。关良晚年(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的一些作品上多见“番禺”和“南亭”的钤印,可见良公的思乡之情。
关家当年是村中望族,他的哥哥关德寅早年留学日本,在日本做过小学教员,回乡后在祠堂里创办了南亭小学,至今祠堂里还有他的画像。据村里老人说,当年日本兵扫荡到南亭时,带队的小队长在关德寅先生家看到照片,认出是自己的老师,就带兵退出村子,南亭从而躲过一劫。
关良的学生,抗战时期留学日本学习西洋画的黑沙骆(李骆公,1917-1992)曾经对老师有一段评价:“他老人家有‘瞒天过海’的雄心,想让不懂戏和水墨画的人,甚至只重写实现实主义的人,都被画面打动甚至震撼;让只能接受一种审美方式的观者,悄悄地不全自觉地领略被先生对立和谐地写入画中的其他审美观。他让在画上观剧者爱上水墨淡彩的挥洒与潜在的现代感;让水墨画激赏者接受京剧与西方现代审美意识;让观念很洋的现代派人士获得共鸣的同时,接纳了京剧和水墨中的东方自然观,写意传神的洗练与深沉。……他用不可分割的方式‘批发’给大众,三类观众都成了关老师的知音。在中国艺术史上还没有第二个人能包容这么广泛的群众基础。他用实践一声不响地走到世界艺术的最前列,可与二十世纪任何国家、任何大师平等对话。”
一个爱艺术爱祖国爱戏曲爱家人的良公,通过他的画他的话以及旁人的话,形象地出现在我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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