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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渠(b.1958) 出门人
北京
2020年10月15日 开拍
拍品描述
1991
布面油画
125×106cm
签名:1991.5 DUAN 出版
1.《当代油画家自选集:段正渠油画作品选》,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1996,p.9;
2.《学院美术30年:段正渠卷》,山东美术出版社,2010,
p.247;
3.《故事与传说:段正渠艺术三十年》,湖南美术出版社,
2012,p.7。 展览
段正渠段建伟油画展,中央美术学院画廊,北京。中国,1991。 段正渠(b.1958)河南偃师人。1977年考入河南省戏曲学校学习舞台美术,1983年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油画系。现为中央美术学院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北京市美术家协会理事,首都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近期主要展览包括:“秋豪之末”群展,三远当代艺术中心(北京),2019,北京;“形形色色”首都师范大学美术学院表现性绘画工作室纸本作品展,西安美术学院西部美术馆,2019,西安;中国当代艺术年鉴展2018,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2018,北京等。

1991年夏,河南全省12个市地、83个县受旱,地区水荒严重,人畜饮水极其困难。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出门人》、《指天》等作品应运而生。此两幅作品都展览于1991年中央美术学院画廊组织的“段正渠段建伟油画展”,这次二段展览引起了艺术圈的极大关注,奠基了“两段”在艺术圈的地位,因此,此两幅作品也是二段的成名作之一。
十四年中我去陕北七次,在陕北度过三个春节,走过不少地方,可以说听歌无数,而那夜,也可能是第一次在陕北窑洞中听农民唱酸曲儿的缘故,我印象极深,甚至可以说是我至今为止的人生中被震撼、征服、而且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自山歌开始,我画了《红崖岔山曲曲》,画了《亲嘴》《二更半》,画了《东方红》《走西口》《出门人》《天底下歌唱》……画我对陕北民歌的喜爱和理解。而灵感,大多来自于这夜的感受。——段正渠
艺术家的成熟根植于厚重的人文积淀与生活经验,段正渠将他1987年第一次在陕北窑洞中听农民唱民歌的体验概括为一种
“神秘的启示”,在这一启示下喷薄而出陕北题材名作。《出门人》(LOT8355)这一画名取自陕北民歌《出门人难》等“出门人”相关民谣,这一主题和陕北的历史文化与粗砺、内敛又不失柔情的民族心理息息相关。在陕北的语境中,“出门人”承载着丰富的精神含量和民生阅历,既包含了创业迁徙和生计艰辛,又记录着万千游子思妇的愁苦、牵挂与希冀。
在这幅画中,段正渠将这一意象蕴藉的全部历史信息与生活经验进行了高度地概括与提炼,创造出一个既来自现实又颇具形而上意味的画面:奔走在外的出门人,在某个疲惫的夜里,头枕铺盖和羊皮毡静静睡去,四野无声,陪伴他的,只有疏落的月光和旷野的风。一如陕北农民歌者王向荣在《出门人难》所唱:“日落啊西山啊天昏暗,出门人睡在呀乱坟滩。满天的星斗啊月照啊明,思想起那亲人啊泪也行。”艺术家痴迷王向荣的歌声,他们之间艺术上的联系自然天成。
《出门人》具有一定的特殊意味:第一,它是画家为数较少的人物头像作品。段正渠曾说,当时为了筹备1991年“二段”画展,绞尽脑汁地创作,计划要画几张大头像。于是,才有了这幅《出门
人》肖像作品。其次,《出门人》则在形象和内在气质上洋溢着形而上的普遍价值,一切人和生命都是行走在外的“出门人”,那种风餐露宿和行止无归、那种生活的不容易和对未来的不确定,已成为人生中一股普遍而真实的心情力量。对此,段建宇曾说:“段正渠一走进陕北大地就立刻被震撼了。……在夜路上、在窑洞中,伴着激情,段正渠制造了许多‘现场’。他任意调度着烛光、灯光和月光,将他们打在他想要打的地方,在身上、脸上,在夜间摆渡在黄河的整条船上,陕北像一个巨大的舞台,他关心出门人的一次沉睡,也关心歌唱者间歇时的沉默,在这任意照射的光圈中,个人的命运和整个大地的命运一样重要。”有了这种形而上和超越性的意味,也就决定了它既是画家成熟期陕北题材的代表作品,也与画家此后那些更为平和、含蓄、深邃的艺术探索一脉相承,“出门人”可以视为段正渠油画一个重要母题。
在艺术语言上,这幅作品依然是鲁奥式的沉重色调,但消弭了崇高与神性,更趋静穆和从容。能够看得出画家寻找到了自己,尤其是很多细节的处理,大巧若拙,那种自由的用光和舒缓的气息,以及人物眉宇间沉静而略带紧张的复杂心绪,都是画家自我心境的映照。段正渠谈到这幅画时说:“那个时候好像技法还不行,画不到位就一直画,但那股劲头现在再也找不到了,很怀念。”这应该就是艺术中的那份执著与生涩,往往闪烁在艺术家早期的探索实践中,短暂、可爱又无比珍贵。
《出门人》中的这个陕北汉子,是段正渠笔下陕北故事的主角,在白天,他喊山歌、扭秧歌、奔走山梁,在这个夜晚静静躺在风露的野外。因为他奔走陕北、并从河南到北京办展览的过程,都是一种“出门”的经历,或许在艺术家潜意识里与他画中的人与事存在某种契合。这个陕北汉子的形象在《东方红》《走西口》等作品中,富含动态且面貌类型化,甚至成为段正渠的艺术标签,而像《出门人》这种虽然创作灵感来自陕北信天游但又在画境上超越了一时一地、携带普世精神意涵的作品,它传递出的那种沉静和深邃,似乎代表了一种更为深刻而恒久的人性光辉。

另一件作品《指天》(LOT8356)是段建伟成熟期的重要作品,作品以沉郁的的黄灰色调为色彩主基调,为画面所陈述的往事添加了光阴烙印以及舞台般的艺术效果。
作品共刻画了五位青年农民:中间一位昂首指天,左右各置两人,以不同的姿态和表情呼应着中心人物的指天动作。人物穿着都是蓝黑色布衣,而中心人物衬衣的红色显得格外夺目,并与远处冬日白雪覆盖的红墙小屋相协调。刻画人物的轮廓线笃实沉着,构建了一种日常镜头下的坚厚之感;颜色厚重和笔触的朴实共同营造出农村独有的直面自然风霜的勇气与坚韧。时逢冬日,千斤白铠重压乡里田,村屋檐头各顶三尺霜。画面四处又有一层薄薄黑色,表现出当日天空被乌云所笼罩,乡里聚于一地,似乎正在为不如意天气所发愁。这时红衣男子豪迈地指向天空,结合周边薄薄的黑色逐渐过渡到黄这一线索,可推断——这时一轮新日正破云而出,为人民带来了希望。此外,此作最令人玩味的是他指天的手是手背面向观众,一种接近于战场指挥“冲锋”的方式,借此表现出红衣男子的领袖气魄。
段建伟说,他最初想表达一种年轻人骨子里的豪气,或者说是一种自我心中、突破当时“类型化”的农民形象,但在画的过程中又不断地控制、收敛,到最后画面完成时,显现出来的并非张扬的状态,而是一种较为凝重的、内敛的感觉。诚然,本作没有通过直白的叙事画面、俗套的情节去赞扬农民的勤勉、淳朴,而是通过深思熟虑的粗粝笔触、舞台效果和精炼的艺术语言侧面描绘农民出身的人群中智者的沉稳、睿智与豪气。这些艺术提炼恰恰与艺术家性格相通联,与画家后期作品有一脉相承的内在气质,而这种气质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成型。
段建伟的作品常被归于“乡土主义”,或许是源于艺术家骨子里透出的沉浸式的乡土情怀。如果在今天重新反思“乡土”的价值,其实是在于回到朴素、真实以及永不丢失希望的坚韧。这在1991年重灾的河南或是2020年的时代困局都给予人强而有力的心灵力量,诚如王尔德所说,“我们都活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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