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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郎郎(b.1943) 我们知道
北京
2020年10月15日 开拍
拍品描述
2017
布面丙烯
100×75cm
签名:我们知道 张郎郎 2017年3月24日 于秋醒楼
北京(背面) 出版
1.《郎郎说事儿》,人民东方出版传媒东方出版社,
2018,p.283;
2.《张郎郎画集》,人民美术出版社,2019,p.158。
张郎郎(b.1943)延安人,诗人、画家、作家。其父亲张仃先生是共和国国徽主要设计者、开国大典的设计人、绘画大师。母亲陈布文先生是作家、教师,曾任周恩来的机要秘书,也是王蒙小说《女神》的原型。父母分别从艺术上和文学上给予了张郎郎很大的影响。1963年张郎郎考入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美术理论系,1968年,张郎郎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美术理论系。1978年至1980年任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系教员,院刊
《中国美术》《世界美术》编辑。曾先后出版过多本文集,同时,张郎郎没有停止过绘画创作。近期主要展览包括:1987年,美国缅因州立大学个展;1992年,美国加州桑塔克鲁茲个展;2011年798盛世天空美术馆,《热情. 红与黑》,北京;2017年,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美术馆,《一个文人的从心童画》,北京等。

我的画被一些评论者界定为文人画,想想有道理。是因为我的画中有文学的蕴含,有联想的余地。一些现代艺术评论家,会认为我不是一个纯粹的画家。只可以说是一种文人画家。画里都有故事,也算是中国当代绘画中的一小门类。到了如今,这样的分类变得不那么重要了。现今,绘画手段千千万万,哪种为正宗并不重要,关键是:最终呈现出来的画面效果如何。
——张郎郎
原色的郎郎
陈丹青/文
我所记得的郎郎的模样,是在四十年前,鼻梁挺,头骨正,十足帅哥,开口便是共和国腔调的京片子。那时郎朗三十五岁年纪吧,正在老美院U字楼教室举办婚礼,那天下雨,我路过,头一回听到西洋的摇滚乐。
胡兰成写过一个意思,我很记得,大意是:人即便有过生死阅历,要能脸上不留故事,乃是本色。我瞧着郎郎,总不能相信他曾入狱,陪过法场……日后读他回忆局子里的文章,连连惊异,还是对不上他那张脸。
此后郎郎去了美国,又回中国,间中几次晤见,照旧言笑晏晏,谈锋健——他当年的朋友告诉我,出狱后与哥们儿头一顿饭,郎郎木呐良久,难以开言,因在关押中缄默过久了——倏忽四十年,如今他竟七十五龄了么?上个月得到他一大批近年的画作,又吃一惊吓——哪像是古稀之年的涂抹,简直如少年人所画的大卡通,满纸天真,比我识得他时还年轻。
郎郎生在延安,父母是名画家和学院领导。昔年京城有这么一群来去生风的文艺高干子弟,郎郎大约是画圈子红色顽童中资格最老者,上世纪六十年代,二十郎当窜上来,个个性情爽朗,照如今的说法,就是很“阳光”。多年后我才明白,他们的父辈便是民国年间顽皮透顶的左翼青年,以西洋人同期的概念,属于前卫人物,才情高,性子烈,孩子可就逃不掉基因遗传,与时代错位而遭殃了。以当年美术圈种种政治八卦的外传,郎郎或许是最有名的一位,险些丢了性命。
现在想来,那时的张仃老两口该是多么焦虑而慌愁啊。
做名家的子弟,其实委屈。因是张仃大公子,我常忘了郎郎也画画。一看之下,论来路,还能见到他父亲的影子。现在的青年对郎郎上辈的语境,实在太隔膜了:他父亲虽是投奔延安,之前,却是上海以张光宇叶浅予为首的都市流行美术家——几乎类似日后的安迪 沃霍之流与纽约的关系——早在三十年代就玩欧美早期现代主义的前卫花招了。
三十年代上海滩文艺圈种种弄潮儿,往往是延安逆子的前期生涯。到了五十年代,张光宇张仃一路上海流行美术被归到工艺口子,虽属贬抑,但也就假了工艺之名,在苏式宣传画路外留存了所谓“形式主义”空间,郎郎在这路美学中长大,住家院子里全是老前辈,濡染之下,至今还能看出“毕加索加城隍庙”的美学遗传。
但他不再如父辈那样高举实践,如政治宣言,与时代相拮抗:郎郎只是画画玩玩,抑或是老来的嬉戏。从反复出现的符号看——女孩、家猫、金鱼、鸽子——这种游戏感是随意的、轻快的、孩子气的,随手一勾,完全没有父辈的美学野心。可是那组想象的风景却是介入的,当真的,热烈的,恍如少年的梦。在我看来——不知是他的无意识还是潜意识——郎郎在描绘中追寻他的童年,试图抵达他闯祸被难之前的心境和岁月。那是完全排除了政治、社会、岁月,排除任何真实经验的世界,一个原色的,简单的,只剩快乐的世界。
我喜欢灰调子,迷恋微妙的差异,我不会像郎郎那般阳光,抹开橘黄、翠绿和纯净的钴蓝。我能明白张仃的儿子何以如此画画,但无法明白一个年逾七十的老男人何以如此画画。我记得五六十年代的共和国子弟如何阳光,但我不曾亲历牢狱之灾和劫后余生:该怎样看待并解读郎郎此时的绘画呢?
那个年代的多少阳光男孩,被毁了,或苟活残生,自行枯萎……据我所知,劫难后的郎郎曾在八十年代动过手术,从那时起,据说在他胸膛藏着被器械把控的心跳。这是奇迹、命运,还是仅仅因为这条性命的顽强?我们并非没见过能从刑场和手术台成功逃逸的人,可是这个人如今愉快地画画:或许,正因如此,这个人愉快地画画。
我希望以上全是错位而过度的解读——来自对人的经历与作品的附会,并添加想象——人无法装作愉悦,这是一批完全看不到阅历与岁数的绘画。作者抹去了,甚至不曾意识到他曾经历的一切,成功地,有如快活的男孩,活在童年。
但我要赶紧追加一句:郎郎的作品,并不是儿童画。
2018年10月1日写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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