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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拍卖首页 > 天津鼎天国际拍卖有限公司 > 观道·中国艺术之夜 > Lot 39
禹之鼎（1647-1716） 为徐乾学绘遂园褉饮图
北京 北京时间
12月02日 晚上7点 开拍 /10天17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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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品描述
尺寸：引首：42×128cm约4.9平尺 画心：42×415cm约16平尺 后跋1：42×134.5cm 后跋2：42×44.5cm
质地形式：设色绢本 手卷
著录： 1.《遂园禊饮集》，徐乾学辑，康熙三十三（1694）年。 2.《憺园文集》卷九，徐乾学，康熙三十六（1697）年。 3.《西堂余集·悔庵年谱》，清（尤侗），康熙（1622-1722）年刻本。 4.《憺园文集》卷九，乾隆五十四（1789）年。 5.《崑新两县续修合志》卷十三·第宅园亭二，光绪庚辰（1880）年，敦善堂。 6.《郎潜纪闻》二笔，（清）陈康祺，光绪七年（1881）年。 7.《燕下乡脞录》卷三（清）陈康祺，光绪七年（1881）年。 8.《憺园全集》卷九，光绪九年（1883）年。 9.《憺园文集》卷九，徐乾学，汉华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印行，1971年。 10.《中国画艺术丛集·朵云》3集P211·禹之鼎年谱。上海书画出版社，1982年。 11.《憺园文集》卷九，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4年出版。 12.《憺园文集》卷九，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20年出版。 13.《憺园文集》研究P36、53、54、88、92、93、94、95，中国社会科学出版，2020年出版。 说明：徐乾学上款，汪昉题引首， 钱陆灿，徐乾学六世孙徐顺昌题后跋。
题识:一、玉峰遂园耆年禊饮图记。《遂园耆年禊饮图》一卷，盖康熙三十三年，岁次甲戌三月三日，会于玉峰刑部尚书徐公健庵之遂园而作。是图，凡在会十二人，公兴弟右春坊、右中兄果亭公、云南道监察御史诚参盛公为主人先一日，其九人俱至，则供宿张于主人之家，置酒演剧，序地序主客礼，图不及图，始于明日粤上斯巳实，辛丑之日，夫禊事之礼，始于周公之饮浴滨古人慎重所事，有图亦始于周公之世，洛诰曰：伻来以图是也。是日也，供事内廷画手禹鸿胪尚基至，而图成于两日。茗酒聚会谈笑间，面对手貌神似脱稿铺观卷首北门之管，既开东道之侯，毕至稷然，于途簇然，于户理音声于高阁锵然，凡隶事于兹会者，特以为诗卷之发端如无预其笔墨也，而作者之指要全归重于在会之十有二人，于是分为四曹。其一曹在堂之外池边，皆坐。方面鼻劼，眉黑，须发斑然，凭几交手坐，为司经局洗马周公砺岩（周金然）；面圆，色有苍点，眉清眼明，方撚须整暇，鸿胪笔朝其面写生者，为翰林院编修黄公庭（黄与坚）；表面长须数茎，岳有风裁，捉笔左向而眼右，似伫思卷子，为户部尚书王公却非（王却非）；其促膝坐，执卷潜玩，而左手擎其幅，似与王公点注者，微须两颐有擫，按察使许公鹤沙（许缵曾）也。又一曹，曲折穿桃花光径中，行次梧桐岗上，皆坐。面圆满颧顾俱 ，瞳神光直射广颡寡发一手探枰中子，为翰林院检讨尤公悔菴（尤侗）；面黄，眉微蹙，须疆半白，手执棋子欲落， 对尤公者，为提学佥事何公涵斋（何棅）；而在旁监局知状者，诗僧绀池渭公（宗渭）也。又一曹，桥于圆池之上，皆立。其中央主人尚书公（徐乾学），面圆肥广，眼光闪岩下，电眉长而轻扬，微须白之半，腰大十围，伟丈夫也，似指池水可流觞而欲过桥。势右手扶公立者，有欣然之色， 为公之长公艺初（徐艺初）；侍御膝前六岁儿，某哥揽公带如欲先驱即侍御之长孙，公之玄孙也。稍数武左立树下三人，一为公之犹子孝廉实均（徐树声），二为公之孙伯厚、仲质（徐德俶、徐德份），皆侍御子也。又一曹，迤逦长廊树石间屋面山之阴移步换形处，图之展一二尺，即里之相去如千步，则已移过山之，而渐转于阳，有堂翼然浮图矗于前，则玉峰之山顶也，而城郭雉堞已隐，映带于西北，晚霞斜照间矣，至是图穷，而客四人坐，一人偻而立，其坐于堂之左者，一人面长鼻直须之七白，而发元露顶，挥麈泊然如入禅定，柳因风拂衣袂间，为盛公（盛符升）。其坐于堂之左檐外石上，长身白皙，骨理神秀，飘然白须长数茎耳，两手持卷子当膺就对面相商状者，左春坊左谕德秦公（秦松龄）。对岩其皆坐皆观者，则中允徐公也（徐秉义），面圆而带方颐润色眼秀细而长微髯，而右手扪膝左手撚指。隔檐语低不闻，其偻而立者，颀然长曜以清冠，以冒顶之秃阑以庇足之褐之夫，余（钱陆灿）也。二公看卷，余兼看二公耳。一人亦石上坐，面长而黄眉黑而重，虬髯络索，脱锦囊有豪气，抱膝看塔看山，一切不以屑意者，孝廉孙公赤崖（孙旸）。凡十二人止，此图耆年作也，书年以名。周公名金然年，六十有四。黄公名与坚，年七十有五。王公名日藻，年七十有二。许公名缵曾，年六十有八。尤公名侗，年七十有七。何公名棅，年七十。徐公名乾，学年六十有四。盛公名符升，年八十。秦公名松龄，年五十有六。中允徐公名秉义，年六十有二。孝廉孙公名旸，年六十有九，而余则湘灵，名陆灿，年八十有三。凡十二人通得年八百四十二岁。图逾月装成，尚书徐公属记。客曰：图固□以记也，夫何记。公曰：不然。昔者 兰亭觞咏图 一卷传是李公麟画。假当时不证知姓氏即，宋金华何由有续记之作，且以诒所不知何人即不废吾辈子仰止既无貌于心，则亦何缘以思矣于论□以属。陆灿余曰：图盖志乎诸公之散而未志乎诸公之合也，人则犹是十二人也。图以志其散而记以志其合，盖在乎修禊事之礼矣。是日晚，诸公胥会于堂上，议行序齿礼，余首坐去所固辞不获，即席，尚书徐公拱而言曰：今日请以“兰亭”二字为韵，各赋二诗。酒半，公又言：雨甚，请催花击鼓节，饮以代曲水流觞可乎？客曰： 善。于是司觞者折花枝以来，苍枝传鼓声起一花传一水曲也，鼓声停酒筹错一鼓节一觞流也。君子曰：礼也。是饮有三善焉，尚齿一也，修禊一也，赋诗言志有合孔门盍各之义，春秋明卿贤士大夫赠劳拜嘉古义犹有存焉一也，此图之所未及者也，盖图及记其会之人，而记则记其人之 事之大者，如此，余观宋金华叙郑铉禊诗，引韩诗内传，三月上巳，阡祓除不祥于溱洧之上，桃苍流水，遗风犹在，故其远裔犹合贤士大夫以修禊事，余谓溱洧之篇，朱夫子既与墅有蔓草褰裳，箨兮风雨，有女同车，俱列淫风，则非士大夫所宜，引然郑六卿饯范宣子齹子太叔子旗子抑所赋，即此诗，然后知古人读书引经据章，各有义例，金华所取正同尔也。独其谓晋人兰亭之集，多尚清虚，亦无取焉。余窃不谓然，右军在东晋，高标远见识者，以为蔡谟温峤之流耳，食者惜以翰墨掩其为人，论次晚节通识随事行藏，几乎近于陶公矣。然则诸公标举兰亭意者，亦如子瞻和陶，欲以晚节师范，其万一者，要亦孙词云尔猥□湔其青云之见下，自薮于泥水俾□贱如余者执笔载后车，昔太史公曾亲见留侯状貌之图，以余所睹，记尤较魁梧奇伟不获以不文辞，僭为之记。钱陆灿谨记。二、大司寇公憺园诗集，六世孙顺昌谨录。
文字介绍：说明： 1. 徐乾学上款。 徐乾学（1631-1694），字原一、幼慧， 号健庵、玉峰先生，清代大臣、学者、藏书家。江苏昆山人，顾炎武外甥，与弟元文、秉义皆官贵文名， 人称昆山三徐。康熙九年（1670年）探花，授编修， 先后担任日讲起居注官、《明史》总裁官、侍讲学士、内阁学士，康熙二十六年（1687年）升左都御史、刑部尚书。曾主持编修《明史》、《大清一统志》、《读礼通考》等书籍，著《憺园文集》三十六卷。家有藏书楼“传是楼”，乃中国藏书史上著名的藏书楼。 2. 汪昉题引首。 汪昉（1799-1877），字叔明，号菽民， 又号啜菽老人。江苏阳湖（今常州）人。清书画家。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举人。官莱州府同知。与赵兰舟、费丹旭朝夕论画，善山水。笔意松秀，墨法淹润。中年所作，邱壑浑成，树石苍润，颇臻妙境。惜晚年颓唐。书临赵孟，姿态秀逸，间作分隶，尤精鉴赏。有《梦衲集》。 3. 钱陆灿题跋、徐乾学六世孙徐顺昌题跋。 钱陆灿（明末清初），字尔韬，号湘灵，又号圆沙，江苏常熟人。明末清初藏书家、校勘家。顺治十四年（1657 年）举人。后为常州、金陵书院教授，从学者众多。晚居南山，有“东圃书堂”、“调运斋”、“大还堂”、“景福楼”等藏书校勘之所。有《调运斋集》《圆沙诗集》《圆研居诗抄》《邑志》等。康熙三十七年（1698年），曾汇集《列朝诗集》小传为一编， 单独刊行，名为《列朝诗集小传》。 禹之鼎，字尚吉，一字尚基，号慎斋。后寄籍江都。擅山水、人物、花鸟、走兽，尤精肖像。初师蓝瑛，后取法宋元诸家，转益各师，精于临摹，功底扎实。肖像画名重一时，有白描、设色两种面貌，皆能曲尽其妙。形象逼真，生动传神。 遂园百年 禊饮犹存 ——禹之鼎为徐乾学作《遂园禊饮图》考 罗烁 “修禊”之古俗， 始于周而闻名于晋。古时三月上巳，流水畔边，涤旧荡新，除灾去邪，谓之“祓禊”。后文人借此集会， 曲水流觞，击节赋诗，引为雅事，遂成“禊饮”。历史上最为有名的“禊饮”当数“兰亭禊饮”，王羲之及众高士于会稽兰亭之雅集，因一帖《兰亭集序》而名垂千古，得后世文人追慕仿效。而清代初期，亦有一场声势浩大的“禊饮”，即康熙年间名臣徐乾学于江苏昆山遂园中所办雅集，史称“遂园禊饮”。 徐乾学（1631-1694），字原一、幼慧，号健庵、 玉峰先生，江南苏州府昆山人。清康熙九年（1670年）进士，授编修，历官至刑部尚书。明末清初学者顾炎武之甥，与弟徐秉义、徐元文皆官贵文名，人称“昆山三徐”。因其于仕林中极有声望，康熙帝“欲倚之为搏击之用”，并御赐“光芒万丈”匾额，以示荣宠。邓之诚曾于《淸诗纪事初编》记：“士趋之如水之赴壑”，被梁启超推之为“清初学人第一名”的纳兰容若亦曾师从徐乾学。盛名之下，遂园雅集便成水到渠成之事。 遂园坐落于马鞍山北麓，原为昆山顾震寰名下之“附巢山园”，后被名士葛芝祖父葛锡 所购， 改称“北园”。之后又为葛芝之友徐开任所有，并将此园转赠亲侄徐乾学，徐氏改其为“遂园”。“遂园”本为迎顾炎武返乡定居之所，因顾婉辞，此处便成 为 徐 乾 学 雅 玩 集 会 之 地 。 康 熙 三 十 三 年 甲 戌（1694年）上巳三月三日，正逢徐氏遂园修葺一新，徐乾学、徐秉义和盛符升便做东，合邀四方仕宦文友来此雅集。应邀而至者有： 举人通判常熟钱陆灿（83岁）、翰林院检讨长洲尤侗（75岁）、右春坊 善太仓黄与坚（75岁）、华亭王日藻（72岁）、提学佥事长洲何棅（70岁）、举人常熟孙旸（69岁）、华亭许缵曾（ 6 8 岁） 、司经局洗马上海周金然（ 6 4 岁）、前左春坊左谕德无锡秦松龄（58岁），因与会之人多年高赋闲，三位东道亦是如此，雅集又称“耆年会”。众人清樽雅集，琴弈觞咏，乘兴而来，尽兴而息，成为一时文坛盛事。且徐乾学主持并持续编撰耆年会诗文集，即《遂园 饮集》三卷，无论是修之日的兰亭韵诗，还是紧随其后的和诗，内容均围绕着遂园耆年会展开， 并请当时海盐督学徐汝霖作序，。此次雅集除却诞生了众多清雅深致的诗文外， 亦有名画流传，即徐乾学邀请宫廷画家禹之鼎所作《遂园耆年禊饮图》。此作不但为遂园禊饮之图像史料，还为徐乾学与禹之鼎交游的见证。 禹之鼎擅作肖像，有白描、设色二法，皆能曲尽其妙，为名重一时的人物画家，与众多朝中权臣私交甚好。徐乾学与禹之鼎最早相识于康熙十三年（1674年），徐因母丧归家，与诗人汪懋麟、书法家姜宸英等集饮于汪氏“爱园”，禹之鼎亦应邀出席，并作《三子联句图》，此为二人相交的最早记录。后禹之鼎举荐至京城鸿胪寺续班，即为内廷画家，徐乾学亦回京任职，二人交集颇多。康熙二十九年春（1690年），徐乾学休致回籍，僦居洞庭东山，编纂《一统志》，邀请禹之鼎随行，为志配图。此时恰逢禹之鼎为名声所累，苦于逼画索画，便欣然同往，后至三十四年（1695年），适才北归。五年之中，禹之鼎随徐乾学居洞庭，文人酬往，颇为自在，屡有佳作。《遂园耆年禊饮图》便是在此期间所作，此图描绘诸多德高望重之宿儒，仿兰亭故实，修禊遂园、饮宴三日、赋诗雅集的景象，著意传达文人的高蹈情致，亦传达出徐、禹二人异苔同岑之谊。 此卷《遂园耆年禊饮图》笔墨丰富，色调清怡，虽主肖像，但树石云水皆堪称绝妙，且互为交融，实为难得。画中人物面部以墨线勾出轮廓后，略用淡墨干笔晕染出明暗起伏处，并根据不同对象的肤色和不同部位的深浅，以粉彩积染，如此既有淡墨渲染的结构起伏，又有重色晕罩的肌肤质泽，可谓墨骨与色晕并重之。人物衣纹线条，或细劲圆转且挺健流畅，或轻逸飘洒又流利灵动，交互而成其本色。观之形神兼备，风格不似凡俗，令人赞叹。此糅合白描、墨骨、色晕诸法的画风，亦见于其《王士祯放鹇图》卷、《王原祁艺菊图》卷、《乔莱濯足图》轴等作。 画面布景缜密繁细，山石坡地尽披麻、解索皴，勾皴后以淡色渲染，间或有石色施敷，颇为亮眼。枝干运笔或颤动盘纤，或跌宕顿挫，变化颇丰。丛树则苔点繁密，近似文徵明。木石画法，皆为其常显之风貌。屋宇房舍的画法，运用马和之的柳叶描笔法勾勒，用笔起伏，变化多端，一气呵成，亦与其《月波吹笛图》极为接近，结构严谨而笔墨洒脱，笔线游走，更添意趣。值得一提的是，禹氏肖像画，往往把人物置于特定的情节、环境中，以展现其时的活动和背景， 来反映其行动举止和思绪心态。因此笔下之人多富真实情态，观之亲切生动。此图中，禹之鼎通过细致刻画宿儒外貌、衣着、神态、举止等来展现其神韵与风貌特征，并将全卷分绘为四个场景：第一景在堂外池边，揣手端坐于案前者为周金然，写生绘制者为禹之鼎，捻须待画者为黄与坚，执笔转身者为王日藻，展卷伫思者为许缵曾；第二景在桃花曲径，蓝衣取棋者为尤侗，对弈落棋者为何棅，从旁监局者乃诗僧宗渭；第三景在遂园桥上，正中伟岸者为东道徐乾学， 其目观池水，势欲过桥，右边搀扶者为其长子徐艺初，膝前小童为徐乾学曾孙。而稍远处三人，为徐乾学之侄徐树声及徐乾学之孙徐德俶和徐德份；第四景在迤逦长廊树石之间，廊内赭衣如禅定者乃盛符升， 廊外兽皮之上，双手持卷者为秦松龄，其旁扪膝捻指，观卷沉思者为徐秉义，其后倚廊佝立者为钱陆灿， 抱膝远观者为孙旸。卷中众人各具神态， 惟妙惟肖，且场景真切自然，动人心弦。据钱陆灿撰《玉峰遂园耆年禊饮图记》跋文来看， 此卷为两日之内现场作画。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将众儒群像、复杂场景与兰亭遗风表现得淋漓尽致，足见《图绘宝鉴续纂》谓禹之鼎“工善写照，一时称绝”，诚非虚誉。 此卷装帧用料考究，保存较好。包首织纹工整，签条字迹尚清晰， 引首有汪昉所题：“兰亭续响”。拖尾题跋则为钱陆灿所撰《玉峰遂园耆年禊饮图记》，将集会之由来、雅集之盛况、与会之宿儒、画中之情景等逐一陈述，文辞平朴，记载详实，与画作互为补充，堪为绝佳史料。其后有徐氏六世孙顺昌所录《憺园诗集》，同为补充。《遂园耆年禊饮图》最早著录于徐乾学辑《遂园禊饮集》中， 其《憺园文集· 卷九》中亦有诸多记载。对此雅集， 尤侗《西堂余集· 悔庵年谱》也有详载。光绪年间， 地方志《崑新两县续修合志· 卷十三· 第宅园亭二》、陈康祺所著《郎潜纪闻· 二笔》和《燕下乡脞录·卷三》中，皆记述此作，可见其对后世影响之深。 1982年上海书画出版社刊行《中国画艺术丛集·朵云·第3集》中录有禹之鼎年谱，此卷亦为其绘画生涯中浓墨重彩的一笔。2020年，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所出《徐乾学〈憺园文集〉研究》对此亦有记录。“遂园禊饮” 影响之广，著录之丰，可见一斑。 此《遂园耆年禊饮图》，集名家、名士、名园为一体，笔墨、技法、意蕴皆为上乘。禹之鼎两日内急就此图，可见其写实功力之深厚，当世者无可与之匹敌。钱陆灿撰题记与画面相辅相成，旨在再现雅集盛况，亦暗含徐禹交游时况。且其著录极为完备，为清代文坛、昆山志记、禹氏画史、徐氏家学史之重要图像资料。 《清代学者象传》徐乾学等人像之底本 ——禹之鼎《遂园禊饮图》画像研究 杨启睿 众所周知，由叶衍兰和叶恭绰祖孙二人编纂的《清代学者象传》二集（中国国家博物馆藏），是了解清代文人学者肖像及其传记最重要的参考书之一，被后人不断引用。近来，清代著名肖像画家禹之鼎为徐乾学遂园雅集所作的《遂园禊饮图》卷重新现世，而仔细对照《象传》和《禊饮图》中徐乾学、尤侗等几位文人的形象， 俨然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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